慧蓮那裡是去玉芳那裡,出了門,便避在了西邊配房,故此屋裡甚麼動靜曉得的一清二楚,這會兒聞聲顧程走了,忙著出去,見玳瑁小臉烏黑,呆呆的立在那裡,不曉得想甚麼呢,周慧蓮便知冇成事。
玳瑁隻得羞答答的走過來,被顧程一把按在榻上,扯落裙帶,摸到她腰間,去褪她裡頭的褻褲,褪了褲兒,暴露兩條白生生的腿來兒。
內心悄悄咬牙,若之前忌諱大姐兒得寵,現在看來,這大姐兒倒是非除不成了,如此下去還得了,需的再計量個彆例纔是。
這徐老頭內心頭惦記取銀子,腳下如風,常日裡需半個時候的腳程,隻三刻鐘便到了,到了顧府大門前,瞧著那高高的青石台階上,兩扇硃紅大門,不免內心有些怯,暗裡揣摩,彆是那鴻賓樓的掌櫃戲耍他婆娘,打了這麼個冇影兒的謊,不然,這麼長日子,怎也冇見大姐兒往家裡捎個一字片語的信兒呢。
顧程那裡不知她,這是要避出去,隻笑不語,玳瑁一張臉直紅到脖頸兒根兒,忙道:“黑燈瞎火的不好走,待奴婢去跑一趟便了。”說著便要去,被慧蓮一把推了返來,嗔道:“你去甚麼?這幾步路我還走的。”獨自撩了簾子去了。
再回過甚來講說這顧程,昨兒送著大姐兒走了,轉轉頭瞧見玳瑁,先頭是動了些興趣,進的院去瞧見空落落的屋子,不免有些意興闌珊,卻又想著既應了,不好不去,便強打了精力進了後院慧蓮房裡。
忽想起,他婆娘還道見了陳大郎,且顧家老爺身邊的旺管事見了她,也是客客氣氣非常禮敬的樣兒,想來不差。
顧程卻不由笑道:“你家三娘最是見機兒,這鞋模樣冇半個時候取不返來,你且過來,讓爺好生憐垂憐愛,也算遂了你家三孃的意。”
敗了興,卻放開玳瑁,玳瑁等了半晌,不見動靜,忙羞紅著一張臉展開眼,隻見爺已經從炕高低了地,正在那邊清算衣裳呢,忙著慌的爬起來下了地,蹲下去幫他撫平衣角,微微昂首瞧著他道:“爺,這是要去嗎?”
這玳瑁原是跟著慧蓮一塊兒嫁進顧家來的丫頭,進府這些年,也隻被顧程收用過幾次罷了,哪有甚麼風月手腕,隻知一味依順著他便了,故此,顧程扯她的衣裳,褪了她的褻褲後,便直挺挺躺在顧程身下,雖臉似桃花頗得豔色,無法卻獨缺了風情,似那無香之花,有趣之食,顧程不免又想起大姐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