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苒也冇多想便道:“那兩人生得高大細弱,一看就是北方男人,雖用心仿照南邊口音,卻更惹人思疑,且渾身隱含戾氣,定是不好相與之輩,我猜不是打家劫舍的強盜,就是殺人越貨的江湖草澤。”

兩人也拱拱手道:“好說好說,聞的信都縣這產業鋪最是公道,我兄弟二人這纔不遠千裡特地趕來。”

顧程真有些驚了,眸色深沉,定定望了徐苒好久,看的徐苒都有些發毛:“你,你看著我做甚麼?”

那掌櫃的都有點看傻了,心話兒,人都說顧家這位老爺自小紈絝,是個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主兒,這一來一去,誰還信,比那些買賣道上的老油條還油,正讓賬房開銀票。

顧程目光閃了閃道:“鄙人雖見地陋劣,這等好東西也是曉得的,兩位這兩箱子物件兒,便是開口要一千兩銀子,也算公道,隻鄙人的鋪子剛盤過來,手頭正緊,那裡去尋這些本銀,故此不消兩位開價,鄙人也知要不起,卻與旁的不相乾。”

顧程也是悄悄打量半晌道:“因兩位典當所需本銀過巨,掌櫃不敢擅自做主,倒勞兩位久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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