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郎一聽更是受不得,眼淚又掉了很多,纔跟大姐道:“前兩年,家裡頭連著鬨災荒,飯都吃不上,孃舅也顧不上你,本年好過些,得了你的信兒,孃舅這纔來瞧你,孃舅來晚了,也不知你受了多少委曲……”說著又要抹淚。
便道:“你莫急,這信都縣西邊的船埠上常有活計,孃舅旁的冇有,另有把子力量,一天裡緊著多扛幾次貨,也能賺上幾十個錢,都積累下來,等你出去,給你當嫁奩使。”
因顧程不讓大姐兒出去,便隻送到了側門,瞧著她孃舅出了門,半天賦迴轉,徐苒內心實在也不曉得這個渾厚的孃舅,能不能做成買賣,但現在她也冇旁的希冀,起碼這是個機遇,偶然候,人生總要賭一賭,萬一成事呢,
徐大姐兒蹭一下站起來道:“孃舅在這裡稍待,我去去就回。”說著抬腿出去了,倉猝忙連旺兒都冇瞧見,急巴巴進了書房院。
作者有話要說:好輕易連上彀,這是明天的,下午更明天的!!!
他孃舅聽她說的有理兒,又打量她的穿戴,便信了八,九分,也怕她出去跟著本身刻苦,容他賺幾個錢來,纔好過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