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程一邊給她洗頭髮,一邊探出來摸摸捏捏的揉搓,見大姐兒自始至終閉著眼,連點兒反應都冇有,不由低笑出聲,卻也曉得,這一番,本身未加節製,恐累壞了她。
何如任他如何說,徐苒尋出千百個來由來,或腳疼,心口疼,頭疼,就是不依著他,顧程冇轍,隻得本身去裡間屏風後沐浴。
目光落下,卻不由暗了暗,這麼一頓折騰,大姐兒上身兒的白衫兒掩襟鬆開些許,暴露裡頭的肚兜上繡的粉白荷花跟上頭膩白頸項,勾的顧程不由嚥了咽口水,手便伸到她腰間去摸索她的裙帶,卻被徐苒一使力推開。
婆子引著她到了旁側小屋裡,便退下去了,想來這是她落腳的屋子,安插的也還不錯,起碼比本來徐大姐兒的屋子強上百倍,被褥也都是新的,炕上卻安設了兩床鋪蓋,她正迷惑呢,外頭的婆子道:“女人,爺在屋裡喚茶吃呢?”
徐苒悄悄歎口氣,出了本身屋子,剛進書房,婆子便把一盞茶遞在她手裡,徐苒端著茶出來裡間,拐過屏風就見顧程靠在偌大的浴桶中,笑眯眯的看著她道:“你不平侍爺沐浴也就罷了,我這裡口渴叫茶吃,你也不送一盞出去,爺喊了半日纔來,卻立的那麼遠何為,爺嗓子眼兒都乾的冒煙了,快拿來我吃。”
這廝力量大的不可,真若想禮服她,徐苒一點兒抵擋才氣都冇有,顧程卻跟八百年冇見過女人似的,狠力入將起來,一邊入,還一邊道:“爺的心肝兒,現在可還跑到哪兒去,乖乖的讓爺利落一番纔是,爺昨個早晨,想你這身子可想了一宿,外頭那些婦人怎比得我的大姐兒,在這浴桶裡,你便再鬨不得疼了……被爺入的可舒暢?這張小嘴剛頭那般能說,這會兒怎的連哼都不哼一聲了,嗯……來叫聲爺來聽,爺好好疼你……”說著掰過徐苒的頭來親嘴咂,舌,嘖嘖有聲……
再說徐苒,被顧程抱著進了書房,放到窗邊的榻上,她還死死扒著顧程的脖子不肯下來,顧程還道她是被珍珠那丫頭撓破了臉,忙哄著她道:“讓爺瞧瞧,那丫頭指甲最利,莫不是被她撓傷了臉。”
顧程幼年奸刁,常跑出去與人廝打,程大戶怕外孫虧損,便讓他去學了些拳腳工夫,不希冀旁的,不被人欺負了去便可,倒煉就了一個健旺體格,又少人拘管,十四五上便常跟狐朋狗友在外宿,娼,床笫之上,風,月場中逞得一個豪傑,真使喚脫手腕來,徐大姐兒那裡經受的住,今兒折騰下來,幾乎兒冇把徐大姐兒給折騰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