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明德頭頂著一堆的乾黨蔘,回身進了屋子,黨蔘從他頭上一根根往下掉著,他握起她冰冷,但又柔嫩的手,指腹淡淡的繭,那是她學織布,切黨蔘時留下的,指根另有淡淡的綠草汁子感化,那約莫是她在給黨蔘地除草時染到的,光陰悠長,像楊氏一樣就很難洗下來。
養一個孩子是很難的事情,頭疼腦熱,痢疾拉肚,小小一點病於大人冇甚麼,就能要了一個孩子的命。有些婦人一年又一年的生,能養大的孩子並未幾。
她神采呈著一種冇有赤色的牙白,唯獨那雙眸子還是敞亮,卻不肯看他。季明德俄然就想吃她的唇,吃她的舌頭,這是長安來的大師蜜斯,季明德早就傳聞她的未婚夫李少源也在四周找她,長安幾大權貴將火力對準秦州匪賊,更大程度是因為她,他們都在找她。
季明德肝火衝頭,也不管寶如麵色慘白盜汗直流,逼她緊靠著門板,掰著她的頭又吻了起來,這窒熱的,霸道的,侵掠性的吻叫寶如喘不過氣來,可也像是贖罪,寶如感覺便他再折騰她一回,她也能受得下來,那怕腹中的孩子就此冇了,她也不會哀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