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何可顧慮的?”

甯中則道:“想是那位重陽祖師故意以北地為底子佈道天下,要再與武當一爭天下道門祖庭了!”

嶽靈珊彷彿受了氣,低著頭抿嘴不說話!

甯中則凝睇著丈夫高深莫測的神情,靈機一動,道:“你早想到了?”

甯中則道:“那郝大通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,真吃了珊兒這麼個小不點的虧,必定是咬碎牙往肚裡咽,遮羞尚且來不及,怎能夠還會上門來要說法?莫非還嫌不敷丟臉嗎?何況就算他真有要說法的動機,也定是明天直接來要了,何必要再等兩天?”

甯中則道:“他們既然要你帶路到正氣堂,天然是有事,又怎會半道俄然下山?”

嶽靈珊委曲道:“我,我真的冇做甚麼……我就是用心帶他們在山上繞圈子!成果那老頭忒吝嗇了,還和我一個小孩子置氣,硬逼著我指瞭然下山路,然後就帶著弟子下山去了,臨走前還罵爹爹你教女無方,枉稱君子劍,過兩天他還要上山,這事必然要爹爹給他一個說法!”

甯中則恍然道:“以是,你是擔憂郝大通上華山是為建派立宗,才明知珊兒扯謊也不說破?”

萍兒便是兩個先一步回山的師姐之一,她們返來時恰好遇見甯中則,見三人去兩人回,天然免不了查問一番,兩個女弟子不敢坦白,支支吾吾說出了所知的顛末,猜想小師妹是想要玩弄幾個羽士,至於他們為何到現在還冇返來,就不甚瞭然了!

嶽不群含笑點頭。

“恰是。我猜珊兒是真有甚麼體例掃了他們的臉麵,又擔憂捱罵而不敢與我們說,才撒了謊。這郝大通上華山如果是純真拜訪,我們天然歡迎,如果是為立派,有了珊兒這一鬨,我倒要看他還是否另有臉提得出來。而如果強行立派,我們能阻則阻,若實在冇體例,就算不顧名聲,也要喚齊五嶽盟友,再叫上武當與他鬥一鬥,總之切不能學少林,坐視彆人安睡於臥榻之地!”嶽不群道。

甯中則思慮半晌道:“師兄是指長春子丘處機,長真子譚處端與長生子劉處玄三人在終南以外,另建道統這三件事?”

嶽不群扭頭看向老婆:“如何不對了?”

嶽不群點頭道:“恰是!據聞全真七子餘下四人這些年也都不在終南山上,而是傳道四方,北地五省,就算是歸入大明版圖的渤西之地,現在也已是全真教的天下了,還與恒山派生出了很多衝突!”

嶽靈珊恨恨道:“就曉得是她們兩個冇義氣的,一轉眼就把人家賣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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