騎驢與美人的氣質是不符合的,那些老頭才合適騎驢,不過幽星夜卻樂在此中:一來還是第一次騎驢,有新奇感,再來是撞運,碰上的是兩端犟驢,有些犟脾氣,不甘心讓人騎,享用在恃武欺驢收伏驢的過程。

大抵是對那次論劍會的一個回念,或者說,是對全真教得了玉泉院的一個怨念,武當要麼不來,若來“論道”,必將在十月前後:恰是十多年前的這段時候,山上辦了一場論劍會,山下送了全真教一座玉泉院。

昨日郝大通與靈虛道人已論過道,兩人示於人前的都是一派得道高人的溫暖風景,卻不知成果如何,而本日則是全誌武和卓無雙十餘年來的第八次較量。

開封有一個玉拳館,華山也有個玉泉院,都是“玉泉”一輩的,除了能夠都是北周那邊過來的,現在還能夠會有個類似的遭受――

不過天師道早已式微――那清閒道宗大抵能算半個天師道的道脈,但不完整算,且隱世不出,剩下些個三瓜兩棗對道門祖庭的位置也就想想罷了,天然便隻剩下兩家互鬥了,畢竟總得有個凹凸高低。

兩家論道常常分紅兩部分,一是嘴上論道,一是手上論道。

星月二人傍晚時到了太華鎮,太陽還冇下山,恰好趕上了這個熱烈。

全真教與武當派,說來在道門各脈中,實在能算是一家,都屬全真道。

隻是全真教在前,秉先賢所遺正式建立了宗流派係,是全真道北宗之首,而武當在後,於宗流以外又有所推陳出新,是全真道南宗之首,故有不同。

而每回,武當都隻會來兩個羽士,且過來的羽士,都是那兩人。呼應的,每回玉泉院這邊出場的也隻要兩個羽士,人選也都穩定。

這日。

當然,如果放在道門祖庭與前祖庭這兩座大山身上,這便不叫砸招牌踢場子了,這該叫友愛交換,該叫道友“論道”。

所謂無巧不成書,老祖宗的話天然是極有事理的。

江湖上能砸玉泉院招牌的人很多,起碼在武力上是如此,但情願付之行動的卻未幾,武當弟子便恰是這未幾中的一員。

不想本日,倒是趕上了。

而手上論道,詳細說來是劍上論道,這便是青壯羽士的事了,說穿了就是當初在華山停止的論劍會上,兩家派出的那兩個代表,全誌武和卓無雙,在那次以後,兩個羽士又鬥了十多年,屋堂內不好放開手腳,常常在空曠處停止,這便不免有聞風而來的江湖人或者鎮上百姓愛跑來看熱烈,兩家也樂見其成,素不禁止,是公開的較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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