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端毛驢由狠惡抵擋到誠懇聽話,從磕磕碰碰到平安穩穩,又七今後,總算從洛陽到了華山。

而手上論道,詳細說來是劍上論道,這便是青壯羽士的事了,說穿了就是當初在華山停止的論劍會上,兩家派出的那兩個代表,全誌武和卓無雙,在那次以後,兩個羽士又鬥了十多年,屋堂內不好放開手腳,常常在空曠處停止,這便不免有聞風而來的江湖人或者鎮上百姓愛跑來看熱烈,兩家也樂見其成,素不禁止,是公開的較量。

郝大通得了華山腳下的這座玉泉院,算是北宗全真對大明所屬武當道係的一次侵入,這些年每過個一兩年,武當山的弟子便要過來論道一二,算是回擊。

並且今時分歧昔日,三年前便不下那卓無雙了,她自認以現在的水準,當初看來牛氣沖天的兩個羽士,已不是本身的敵手,不但看熱烈,上去跟著湊個熱烈也無妨。

騎驢與美人的氣質是不符合的,那些老頭才合適騎驢,不過幽星夜卻樂在此中:一來還是第一次騎驢,有新奇感,再來是撞運,碰上的是兩端犟驢,有些犟脾氣,不甘心讓人騎,享用在恃武欺驢收伏驢的過程。

不過天師道早已式微――那清閒道宗大抵能算半個天師道的道脈,但不完整算,且隱世不出,剩下些個三瓜兩棗對道門祖庭的位置也就想想罷了,天然便隻剩下兩家互鬥了,畢竟總得有個凹凸高低。

隻是全真教在前,秉先賢所遺正式建立了宗流派係,是全真道北宗之首,而武當在後,於宗流以外又有所推陳出新,是全真道南宗之首,故有不同。

當然,如果放在道門祖庭與前祖庭這兩座大山身上,這便不叫砸招牌踢場子了,這該叫友愛交換,該叫道友“論道”。

就在洛陽住一夜,進入玄月,才分開洛陽重新上路,這回水路已棄,改走陸路。

武當來人,雖說都在這月前月後,但並不牢固,兩個月時候,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,幽星夜不成能這兩月每天都來守著,天然不知他們哪日到,乃至乾脆那些時候被師姐看著不讓亂跑,常常錯過是常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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