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怕,我會一向陪你的!”

“甚麼?是甚麼事?”

“那你怕甚麼?”

呼吞海大喜過望,應了一聲,轉頭就將船樓口吊掛的銅燈撲滅取下。

劃子兒悄悄搖擺,在初入的夜色裡來到最核心暫寄的大船下。

連日無雨無雲,以是海闊天空,月明星朗!

“對不起!”

“還記得當年嗎?我讓老謝帶我出海尋你時,成果你收到他偷偷傳來的動靜,提早跑來想要接我們。”

“好!”

“我纔不是傻瓜,你纔是傻瓜,唔……你是傻瓜……”

“好!”

“小落落!”

“那麼說,你是真的想我死掉,如許便能夠不再拖累你了,是不是?”

“嗯?”

“你現在這麼凶巴巴的,纔是我的阿蘅!”

“阿蘅……”

“嗬嗬,花花,我俄然發明我也挺傻的。”

“你當時候不承諾,哪有現在這麼敬愛的小落落?”

“是我們,冇事了,去掌燈吧!”

“落落?”

“我說你是傻,但我比你更傻,因為不是我承諾還親身脫手送你的話,你又如何會犯傻到這兒來呢?”

“難怪這些年,你一向都能對峙住,我還覺得是我為你灌注真氣的原因,本來是你師父所留的背工。”

呼吞海一向在重視島上方向,模糊間見到有人劃劃子靠近,但夜色暗沉,難辨詳細,隻知有人,不知其人是誰,故死力放緩呼吸,不發一言,當舟至大船下,不斷於耳的風波聲中,聞聲模糊約約的女聲,好似師孃說話,立覺一陣放鬆,心中大喜,上前看望:“師父,蘅姐,是你們嗎?”

“對不起,我又說錯話了!”

寂夜輕風,風中呢語。

“對,落落……生落落那次,差一點,我們就隻能有一人留在這世上了。”

“阿蘅,現在我們要去哪兒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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