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姐姐公然體味我!”淩珊豎起一個大拇指,誇了一句,接著解釋:“是先前在姑蘇城時偶爾碰上,那傢夥硬說感受我身上有劍氣,非要與我比劍,我被纏得冇法,便承諾中秋之時,與他在衡山一較!”
小女人又將目光轉向身後的黃子巽。
“你這傢夥真不隧道!”
淩珊笑道:“我又冇做甚麼好事,為何不敢返來?”
杜蘅猜疑道:“我如何聽著,你這像是在遲延時候?”
淩珊遊移道:“衡山據此有千餘裡地,杜姐姐你的身子不宜舟車勞累,要半月就趕到衡山恐怕有困難!”
“爹爹,二姐,大姐,看我抓到了甚麼……”
小女人蹦蹦跳跳跑進院子,一尾小鯉魚被草繩穿過魚嘴和鰓蓋吊著,提在手上,跟著跳動而一甩一甩!
花如來冷哼一聲,然後又衝另一個方向道:“還不出來?莫非也要我請你嗎?”
現在雪參已到手,回島以後便可安排煉丹適合,再過三月,地心紅蓮也將成熟,便可直接開爐煉丹,彼時服下丹藥,便可為蘅兒消滅病根,他也放鬆下來,便點頭道:“那就隨你吧!”
看熱烈的佳耦、主仆三人都若無其事地將頭轉開,彷彿甚麼都冇有聽到!
到第二天時,已根基規複如初!
淩珊對杜蘅號召了一聲:“杜姐姐,我帶小細姨去玩!”
杜蘅嬌笑道:“花花,你讓我不讓我去?”
花星落不平氣道:“那不是一樣?”
至於謝煙橫,還躲在西子樓裡療傷!
杜蘅擺了擺手,火上澆油。
當夜,淩珊終究得空,運功練氣,規複白日耗費不小的內力!
黃子巽問到:“你又是何人?”
江南與中南大抵以鄱陽湖為界,連續走了七天,纔到鄱陽湖,出江南,入中南,算是路程大半。
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難怪她們隻十年前萍水相逢,十年後再見,卻還能這麼談得來,一點不生分,這底子就是一類人!
花星落忿忿不平道:“你莫非健忘明天承諾我甚麼了嗎?明天我想找你時,你竟然直接就消逝了!”
這下連淩珊都聽到一個突然減輕的呼吸聲,看來是為花如來之言所動,泄了聲氣。
旋即又獵奇道:“對了,你如何會想到與那燕天南比劍的?可彆說是為了立名立萬這類爛透的來由!”
她們又聊了好一會兒,黃子巽帶著花星落從內裡返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