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裡的下人看到焉明玉,麵色說不出的古怪,待走到正堂後,焉母看著二人交握的手,麵龐非常冰冷,“拜年台端光臨,究竟所為何事?”
想起此事,焉母也感覺心口堵得慌,她擺了擺手,“柳少爺,我們廟小容不了大佛,還請你先分開。”
“去看看你父親吧。”
聽到這話,焉明玉麵色大變,她還想著回到柳家,過繁華無雙的日子,如果嫁給旁人的話,再跟表哥牽涉在一起,被人抓到了就叫私通,不浸豬籠都是好的,哪還能享用那些繁華繁華?張口欲言,但見到母親不虞的神情,她也不敢多說。
“明玉放心,健兒是柳府獨一的男丁,誰都不敢怠慢了他。”柳拜年滿臉嚴厲地包管。
焉明玉不竭點頭,費了無數口舌,就怕他一時胡塗真被柳岑逐削髮門。
感遭到姑母架空的態度,男人麵龐上透暴露幾分尷尬,他直勾勾看了焉明玉好一會兒,這才拱手分開了此處。
“父親, 我跟明玉到底是伉儷一場, 她還替我們柳家連綿後嗣,傳宗接代, 冇有功績也有苦勞, 若現在休妻的話, 世人會以為柳家隻能同繁華, 不能共磨難, 如此一來, 豈不是毀了您苦心運營的名聲?”
到了門口,還冇等焉明玉將門推開,便聽聞一道降落的聲音,“出去。”
柳岑好歹也是中軍都督,怎會看不出焉氏的謹慎思,不過懶得戳破罷了。
柳拜年麵龐忽青忽白不竭變更,合法他要開口做出挑選時,焉明玉俄然衝了出去,死死攥著男人的袍角,含淚道,“拜年,你休了我吧!都是我鑄下大錯,不止連累了全部焉家,連柳家都冇法倖免,是我不好。”
焉明玉的父親名為焉兆,很有才學卻未曾入朝為官,自加冠後就一向在華山書院教書,教了二十多年,怕是冇有人能想到,他竟會因為本身的女兒被趕出版院。
“娘,都是女兒的錯,您莫要指責表哥,若不是女兒不懂事,三番四次跑到雲夢裡混鬨,爹爹也不會落空山長的身份......”焉明玉衝到了母切身畔,撲通跪倒在地,不住叩首,那副悲愴的神情說不出的不幸。
“既然已經拿到了休書,就安安生生留在家裡,健兒是柳家的長孫,你也不必過分操心,等過段時候,大師把此事淡忘了,為娘再幫你們姐妹尋一門好親。”焉氏輕撫著女兒和婉的髮絲,語重心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