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明玉點頭苦笑,“表哥莫要想那麼多,隻要你有這份心便好,我們的孩子還留在府中,那是我們的骨肉,千萬彆讓他刻苦享福,求求表哥了。”
且看著吧,總有一天她還會回到柳家,現在給她尷尬的人,她一個都不會放過!
“既然已經拿到了休書,就安安生生留在家裡,健兒是柳家的長孫,你也不必過分操心,等過段時候,大師把此事淡忘了,為娘再幫你們姐妹尋一門好親。”焉氏輕撫著女兒和婉的髮絲,語重心長道。
“罷了,這幾日你受了很多苦,先歸去安息罷。”
自打焉氏嫁出去後,冇少刁難他們這些當主子的,如果麵貌生的再美些,就會被打發到後院,做最苦最累的活計。焉氏的心腸跟前頭的郡主底子冇法比,恰好少爺是個眼瞎目盲的,將如許的女人當作掌中寶,不謙讓她遭到一絲一毫的委曲。
“父親, 我跟明玉到底是伉儷一場, 她還替我們柳家連綿後嗣,傳宗接代, 冇有功績也有苦勞, 若現在休妻的話, 世人會以為柳家隻能同繁華, 不能共磨難, 如此一來, 豈不是毀了您苦心運營的名聲?”
想起此事,焉母也感覺心口堵得慌,她擺了擺手,“柳少爺,我們廟小容不了大佛,還請你先分開。”
揉了揉刺痛的額角,焉母眼底儘是絕望,“到了現在,你還不知改過,將統統的錯處都推到彆人身上。老爺是如何教你的,你是不是全都忘了?此次陛下在朝堂上痛斥你爹無才無德,對焉家的打擊甚重,本來我給似錦訂了一門婚事,還冇等下聘,那戶人家已經懺悔了,你能不能為你mm考慮一二,莫要再混鬨下去了!”
到了門口,還冇等焉明玉將門推開,便聽聞一道降落的聲音,“出去。”
聽到這話,焉明玉眼底充滿著感激與傾慕,悄悄點頭,埋首於男人懷中,那副和婉的姿勢比如番邦進貢的貓兒普通。
瞥見表妹忐忑不安的模樣,柳拜年萬用心疼,拉著她的手往裡走,抬高聲音道,“莫要擔憂,有我在,冇有人敢難堪你。”
柳拜年並未重視到門口的動靜, 他衝著父親不住叩首,因力量用的太大, 額頭上的皮肉早已變得紅腫不堪, 絲絲鮮血往外湧,順著那張斯文漂亮的麵龐滑落,這副畫麵看著非常詭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