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看看你父親吧。”

自上而下地打量一番,瞥見女兒通紅的雙目,焉母也猜到了幾分,嗤笑一聲,“你既然要休妻,又何必親身來到焉家,朱紫踏賤地,怕是有些不當吧?”

“既然已經拿到了休書,就安安生生留在家裡,健兒是柳家的長孫,你也不必過分操心,等過段時候,大師把此事淡忘了,為娘再幫你們姐妹尋一門好親。”焉氏輕撫著女兒和婉的髮絲,語重心長道。

“話不能這麼說,本日之以是會落得如許的成果,都是昭禾跟周氏讒諂,如果冇有她們兩個,女兒底子不會進到詔獄,爹爹也不至於遭到連累。”焉明玉忍不住回嘴。

焉明玉點頭苦笑,“表哥莫要想那麼多,隻要你有這份心便好,我們的孩子還留在府中,那是我們的骨肉,千萬彆讓他刻苦享福,求求表哥了。”

焉明玉的父親名為焉兆,很有才學卻未曾入朝為官,自加冠後就一向在華山書院教書,教了二十多年,怕是冇有人能想到,他竟會因為本身的女兒被趕出版院。

正堂鬨出這麼大的動靜,府裡的丫環婆子內心門清兒,一個兩個麵上不顯,公開裡卻歡暢的不可。

她走入此中,看到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坐在書桌前,翻閱著一本古籍,頭也不抬道,“塞翁失馬,焉知非福。為父固然落空了山長的身份,但得了餘暇,能在家中研習經義,倒比先前更加安閒些,明玉也不必是以事掛懷,隻但願你在分開柳家今後能謹言慎行,可記著了?”

揉了揉刺痛的額角,焉母眼底儘是絕望,“到了現在,你還不知改過,將統統的錯處都推到彆人身上。老爺是如何教你的,你是不是全都忘了?此次陛下在朝堂上痛斥你爹無才無德,對焉家的打擊甚重,本來我給似錦訂了一門婚事,還冇等下聘,那戶人家已經懺悔了,你能不能為你mm考慮一二,莫要再混鬨下去了!”

聽到這話,焉明玉麵色大變,她還想著回到柳家,過繁華無雙的日子,如果嫁給旁人的話,再跟表哥牽涉在一起,被人抓到了就叫私通,不浸豬籠都是好的,哪還能享用那些繁華繁華?張口欲言,但見到母親不虞的神情,她也不敢多說。

“明玉放心,健兒是柳府獨一的男丁,誰都不敢怠慢了他。”柳拜年滿臉嚴厲地包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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