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佈無事, 周清乾脆抱著錚兒去了郡主府, 娉娉比他大了三個月, 脾氣非常靈巧, 模樣也生的白淨敬愛,兩個小娃玩在一處, 她也能放心些。

“妾身姓周,單名一個清字。”女人笑著開口。

見管家滿臉躊躇,周清緩緩開口,“隻憑郡主一句話就將人趕出侯府,確有不當。”丫環們雙目暴亮,心底湧起無儘的期冀,覺得這婦人要替她們討情,但接下來的話一出口,便將她們打入到十八層天國中。

委曲(捉蟲)

“她們膽敢在背後嚼舌根,說本郡主和離過,不守婦道,莫非不能經驗?”跪在地上的丫環被帕子堵了嘴,麵上儘是驚駭之色,冒死點頭,卻隻能收回嗚嗚聲,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
按理說人應敬老,但為老不尊、為親不慈, 她又何必上趕著自討苦吃?

能當上門房的脾氣都聰明的很,躬身哈腰將人迎到正堂中。

現在侯爺並不在府中,曲夫人麵帶笑意,衝著昭禾存候,轉頭看向周清,眼底閃現出幾分迷惑,“這位是?”

威遠侯府在都城也算是高門,祖輩上陣殺敵立下赫赫軍功,即便現任侯爺從未上過疆場,隻憑著先人庇廕,也能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。

威遠侯不像父祖那般勇武,隻在工部領了個閒職,他除了正妻曲夫人外,還納了幾房妾室,此中以小曲氏最為受寵。她曲直夫人的族妹,生在貧寒的旁支,卻長了一張素淨非常的麵龐,被曲家收養。

曲夫人嫁進侯府,生胡婉琰時難產,毀了身子,這輩子再也不能有孕,不知為何,小曲氏就成了威遠侯的姨娘,這些年來產下二子一女。

昭禾總感覺本身對不起胡婉琰。要不是為了抨擊劉凝雪,她也不會在都城中放出風聲,就算當時太後已經挑中了胡氏,但她的行動到底給人家添了費事,這一點無可回嘴。

昭禾目不斜視的往前走,比及了臥房門口,房門將將推開,就有一股苦澀的藥味兒翻湧而出。

那兩個丫環背對著連廊,並冇有看到她們走過來,被打的頭昏腦脹,好半晌都冇回神。

胡婉琰笑著點頭,“冇甚麼委曲的,成郡王因為慚愧,情願娶女兒當正妃,讓先前的傳言成真,已經是最好的成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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