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明玉如遭雷劈,她踉蹌了下,若不是及時扶住門框,恐怕已經摔在地上了。

柳岑早就傳聞謝崇是個油鹽不進的性子,但先前甚少打過交道,對這一點熟諳的還不敷深切。他深吸一口氣,極力安靜下來,笑道,“陛下日理萬機,豈能為這些小事勞心傷神?批示使給個明話,您要如何才肯將焉氏放出來?”

“明玉明玉!你腦袋裡隻要一個女人,焉氏心機暴虐,底子不配當我柳家的兒媳,等她返來,你便寫下休書,可記著了?”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兒子,柳岑隻感覺頭痛欲裂,若不是隻要這麼一個嫡子,他也不必四周清算爛攤子,還開罪了太後。

兩手按在纖瘦的肩頭,謝崇持續方纔的問話,“清兒不懼那惡鬼的稱呼,莫非隻是因為伉儷名分,冇有其他啟事嗎?

謝崇腳下如同灌了鉛般,站在原地一動不動,聲音沙啞,“你還冇有答覆我的題目。”

柳岑年過四旬, 固然不再年青,卻也能看出年青時有多俊朗, 他擺手叮嚀,“你先下去。”

“批示使,聽聞內人被關在詔獄中,她到底犯了甚麼錯?”

柳岑到底也是中軍都督,身份尊崇,不管如何都不能拒之門外。現在謝崇剛對鎮撫司的叛徒動了刑,苗條手指沾滿血跡,他用軟布胡亂擦拭一番,起家迎了上去。

想到此,謝崇斬釘截鐵道,“焉氏鑄下大錯,總要支出代價,在詔獄中檢驗幾日,本官自會將她送回柳家。”

侍衛躬身辭職,將書房門細心掩上。

近年來柳岑行事更加張揚,彷彿還與齊王有些牽涉,若不是怕打草驚蛇,明仁帝早就收回他手中的權益了。

本性(捉蟲)

“父親,現在說這些冇有任何用處,必須儘快將動靜壓下去,不然柳家、焉家的臉麵怕是都要丟儘了!”

周清推了好半晌都冇將人推開,低頭看著被弄汙的衣裳,的確要被氣笑了,“匡朝衡罪有應得,批示使清算他便是,為何要返來折騰妾身?好不輕易才找到一本記錄了安眠香的古籍,你先歇歇,讓妾身好生看完。”

轉眼過了五日,錦衣衛終究將焉明玉與趙家的兩位蜜斯放了出來。

夜裡謝崇回府後,看到主臥燈光未滅,連衣裳都來不及換,直接排闥而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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