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身為他的嫡妻,伉儷本一體,天然得擔起這份任務。她從庫房中遴選了很多養身的藥材,就連陛下犒賞的百大哥參也一併帶著,坐馬車直接往耿家趕去。
聞得此言,衡氏心頭火氣更旺,彷彿被踩了痛苦普通,聲音非常鋒利,“按謝夫人的意義,是說我這個當孃的會害了兒子?虎毒不食子,我是雲安的生母,比你們這些虛假的人更在乎他!”
兩位百戶聽到這話,不由對視一眼,隻感覺衡氏萬分胡塗。雲安受傷的確是受了大人的連累,但耿喬活著的時候也冇少結仇,若不是鎮撫司一向護著,他們母子哪能安安穩穩活到現在?何況昔日送來的藥材都收下了,方纔直接回絕,不就是為了落夫人的臉麵嗎?
耿叔活著時對謝崇無對比顧,這份恩典不能不報,何況耿雲安是因為他們才受了無妄之災,委實不幸。
想到此, 周清更是心軟, 伸手環住男人健壯的脊背, 一下下輕拍著, 小臉兒貼著胸膛, 幽幽蘭香逐步散開,讓謝崇狼籍的心境垂垂平複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