炙熱的氣味噴灑在細嫩的皮膚上,周清不由打了個激靈,白淨麵龐漲得通紅,好似能滴出血來,“批示使,你、你快坐歸去。”
“便不便利倒是其次,淺顯人隻看重香料的味道,卻不知此物有治病救人之服從,能開胃、清絡、散邪、止痛,如果用不好的話,反倒對身材有害。
她們走到雲夢裡,直接問了掌櫃,恰好竹香是本日才送來的,掌櫃底子不清楚是如何回事,哪能解釋的明白?好不輕易將這一撥客人送走,又來了下一批,且來的人不止有色彩鮮妍的小娘子,另有很多氣度儒雅的墨客,出去雖冇有探聽到香料,卻也挑了很多綢緞。
昭禾不喜濃香,連連點頭,“我曾見過斑斕園的柳老闆,那是個非常奪目的買賣人,從他父親手中接過店鋪,這幾年布料的品格未曾晉升,名譽倒是比以往大了很多。邇來這類香帕在都城中賣的極佳,買下小小一方帕子,便省了熏香的工夫,對於女兒家而言,當真便利的很。”
“為何要歸去?清兒之前清楚承諾過,替本官減緩髓海的疼痛,本日安神香的服從比起先前弱了很多,隻要靠在你身邊,痛意方能消逝,本官又不是君子,自是以己身為先。”
周朝晨有預感,此時也並不感覺訝異。
一時候,周清冇法辯白出謝崇的話是真是假,她回身想要取出匕首,還冇等從蒲團分開,身後便傳來了一股巨力,那人直接將她拉到懷中,猿臂緊緊環住纖細的腰肢,力量雖大,卻不會弄疼她。
將事情原本來本的說給客人聽,很多女人家都心存等候,決定過幾日再來雲夢裡走一趟,屆時買到這類不落俗套的竹香,配上做工精美的衣裳,定會非常顯眼。
頓了頓,她道,“讓我再想想。”
“隻要清兒不嫌謝某孟浪,便無需毀傷身材,取血調香。”
大周朝重視女子的純潔,鼓吹從一而終,為夫守節,如果和離過的女子,即便身份再高,再有才學,還是被人瞧之不起,彷彿身上沾滿了泥汙,永久都洗不潔淨。
“我也不亂來你,竹香委實便宜的很,十兩銀子便能買下半斤,家裡還剩下幾罈子,待會便讓伴計送到雲夢裡。”周清笑眯了眼。
“謝崇並非那種俗氣之人,他看重的必定不是周氏的皮郛,而是她調香的技術,如果能在調香一道上完整將周氏壓下去,讓謝崇曉得,他傾慕的女子不過爾爾,心中的綺念自會消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