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父微微點頭,他緊緊皺眉,口中唸叨著,“不該該、不該如此,之前我調過安神香,清楚不是這類味道,服從也遠遠不如,莫非本日的香料品格極佳?”
伴計名為於福,是周父的小門徒,在調香上固然冇有甚麼天賦,但卻生了一張巧嘴,哄的客民氣花怒放,討錢買了很多香料。
門口站了個迎客的伴計,身量不高,乾巴瘦的模樣就跟柴火棍兒似的,一看到周清,頓時熱忱地迎了上來:
這隻香勺是新的,用上好的竹子打磨而成,按理說不該該有倒刺纔對,恰好勺柄劃破了她的手指,殷紅的血珠滴在了香料上,指尖傳來陣陣刺痛。
周清眼尖,掃見她脖頸處的紅痕,她上輩子因為擔憂羅新月受了欺辱,將此事說了出來,現在隻當冇瞧見,慢吞吞開口,“我肚子有些餓了,上街買了點吃食,順道回了香鋪一趟。”
“我爹呢?”
遐想到昨晚可怖的經曆,周清哪會不知羅新月究竟做了甚麼?怕是已經與吳永業生米煮成熟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