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我再也坐不住了,內心曉得必定出事了,不然老爹絕對不會罷休不管,再遐想到家裡阿誰吊在房梁上的紙人,八成老爹也碰到了甚麼事情。
我現在渾身大汗淋漓,看著麵前的河水,真想跳出來風涼一下,不過直覺奉告我絕對不能下水,不然結果不堪假想。
剛纔站得遠冇看清楚,現在細心瞧了瞧,伎倆竟然是我老爹的,普通人可冇這麼好的技術,我從小耳奪目染,絕對不會判定錯。
她家後邊但是深山,好不輕易在入夜前趕到了她說的那條河前,我站在她指給我的處所看了看,臉上盜汗都流了下來。
就在這個時候,我俄然發明渾身高低有些痠軟有力,緊接著也聽不清四周的聲音了,彷彿整小我有些含混了起來。
我麵前的河水並冇有多少深,水流很慢,並且很清澈,能夠一眼瞥見水底,不過下邊的水草上彷彿感染了很多紅乎乎的東西,底子看不到泥沙,更彆說魚蝦了。
“青山不老,綠水長流,這裡山冇題目,到處鬱鬱蔥蔥的,按說不該呈現惡水,看來真讓我猜對了,阿誰死孩子有題目,難怪會跑去害人。”我想起之前老爹的話,無法地歎了口氣說道。
我可冇傻到把紙人給摘下來,因為老爹說過,越邪的東西越要闊彆,絕對不能觸碰,最好保持原狀,不然十有八九會不利。
彆看這條河並冇有多寬,也就隻要十來米,可水流很急,並且這個處所還是個轉角,河水打著璿兒流了出去,嫂子說那孩子已經成形,最多也就三四斤重,在這裡扔下去的話,必定會衝出去很遠……
“嫂子!她如何會在棺材裡邊!”我大吃一驚地說道。
這下我坐不住了,如果再不回表哥家的話就入夜了,早晨阿誰死孩子冇準兒還會去找嫂子報仇,以是我必然要趕歸去,我找了張紙,把昨晚碰到的環境寫了下來,讓老爹從速趕疇昔。
以是我冇再去碰它,老爹弄這麼一個東西必定有他的企圖,我還是等他返來再問清楚吧。
嫂子點點頭,找了個處所坐著歇息,我順著河道開端往下走,河道上非常泥濘,到處都是雜草爛泥,走起來很吃力,好不輕易走了五十多米,這裡的水勢陡峭了很多。
接著先前的眩暈感開端減輕了,同時開乾舌燥,喘氣聲也粗了起來。
“不好說,嫂子你在這裡等著,我先到下流去看看,估計應當衝下去了!”我看了看陣勢,下流有些不好走,就對嫂子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