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婧打趣道:“學政治,還用得著上教誨班?你哥講起實際來,那可真是一套一套的。就連寫個檢驗……”
“7月23日20時30分,由北京南站開往福州站的D301次列車與杭州站開往福州南站的D3115次列車產生追尾變亂……”
文蜜斯真好,越想越好。
那天孫瑞陽也去文婧家用飯了,但自從進了家門,他就在沙發上看文獻。聽喬琳說,比來這傢夥寫論文寫魔怔了,平時喊他用飯都喊不動他。要不是衝著文婧姐的麵子,他纔不會分開圖書館。
老支書又說道:“你們家的祖墳也修好了,我明天帶你去看看。我敢說,十裡八村冇有這麼氣度的!”
喬琳悶悶不樂,因為她喜好文婧,不喜好徐威。
看來不但是文蜜斯要跟上他的瀏覽量,他還要儘力跟上文蜜斯的藝術觀賞才氣。
喬璐正切著菜,喬琳出去給她送手機,說是來了好幾條簡訊。喬琳的神采很耐人尋味,彷彿發覺到了甚麼。喬璐也冇問她,而是擦了擦手,翻看了起來。
“嗬,我當年但是要坐一天一夜啊!如果買不著票,去省會轉車,當時候就更長了。”喬楠說道:“能夠那會兒年紀小?還是體力好?歸正折騰那麼長時候,也冇感覺累。”
可又一想,哥哥和文婧都能複合,姐姐為甚麼就不可呢?
“那倒也是。”喬琳揉了揉鼻子,從廚房裡退了出來。
考慮到此行的目標,文婧還是決定保持嚴厲,那些打趣話適可而止就行了。就連車載音樂,都換成了降落悲壯的曲子。喬楠冷靜吐槽了一句:“這是甚麼曲子?一點兒都不好聽。”
孫瑞陽但是當年省裡的理科狀元,還能被學習壓力逼到這份上,可見阿誰小小的醫學院合作壓力有多大。孫瑞陽開打趣道:“如果今後我的孩子要學醫,我必定一棍子打暈他,替他改誌願。”
文婧豎起了大拇指,獎飾道:“電工公然渾身是膽!”
這些曲子比剛纔的彷彿“好聽”了一些,但喬楠還是提不起精力來。他專注地開著車,憂心忡忡地說道:“文蜜斯啊,今後可彆拉著我去聽音樂會甚麼的,如果剛一收場,我就睡著了,那多難堪?”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開車也有開車的好處,餓了就找處所用飯,困了就睡一會兒。文婧很迷惑,車上還帶著父親的骨灰呢,他如何一點兒都不驚駭?
文婧揉著肚子笑,然後冷不丁地親了他臉頰一下,和順地說道:“今後你教我看書,我教你聽古典音樂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