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去撓頭髮,總感覺塗了髮臘後滿身像有毛毛蟲在爬,很不適應。 我感覺這女人在當代應當能做成奸妃那種級彆的,整天說道:“那是極好的”,“這是不錯的”。指指導點,點點指指。 能不去嗎?能不跟著嗎?……都不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