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能,諒解我?”我要求他。要求葉摯浩。

他脫下上衣,回身背對我,他的後背上是一道清楚銘記的長長的刀痕,重重的那刀,瞄向心臟的那刀。“你為了一個男人,殺死本身的哥哥。這就是你。你乾的。”

每次產生乾係,我都能摸到那條傷痕,我驚駭摸到它,我甘願束起手也不要碰到。這類連綴不休的品德審判能完整撕碎人的全數莊嚴。

“你能夠再試一次,能不能用你的屁股在床上把我絞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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