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竹枝天然要作為保藏收好。阿誰荷包繡著常見的五毒和五福的花腔,麵料也精美,想到周孀婦的大丫頭是個善於刺繡的,約莫也喜好這些小東西,她便將這個送給了大丫。
李管事想起她指導找到的墨蘭,現在雖不是李記買賣金額最大的種類,單論單價和名譽,也是天下聞名的,不由點頭:“你這運道可真是好,莫不真是青陽爺爺偏疼麼?”
植物一放上去,頓時吸引了兩個管事的視野。趙管事之前瞧過一次了,倒冇顯得那麼誇大,李管事則是“嘖嘖”一聲,抱了一盆兒在手裡細看。
竹枝有些奇特,問他:“那暖香坊和繽紛坊莫非就不曉得?”
竹枝有些不明以是,更不肯提及這個題目。她現在所求仍然隻是三餐溫飽,至於跟綱領的一紙婚書,天然是不當回事了。可現在聽李管事提起,明顯不是她不當回事便能夠真的冇有事,彷彿另有甚麼她不曉得的原因。她苦澀地笑了笑,冇有作答。
隻是對於竹枝的“夢得花草說”,趙管事另有些將信將疑,成心問了其他幾本鋪子裡頭有的花草,竹枝提及來頭頭是道。趙管事便不得不信了,他特地跟李管事問了竹枝的事情,曉得她的確就是青陽鄉間的一個農婦,因為將墨蘭賣給了李記,夫家要謀奪她的銀子不成,逼得她離鄉進京,對竹枝 又生了幾分憐憫。
李管事又道:“你失落以後,不但我們,胡掌櫃的也帶人找過你兩遭,冇有找到才罷了。傳聞非常將你家男人臭罵了一頓,說他連本身媳婦都護不住。”
丟下?竹枝聽了有些茫然,她一起馳驅,到了都城也冇安生兩天,也不曉得是成心還是偶然,下河村的那些事情,竟然不知不覺就淡忘了似的。可一聞聲李管事提起,心底有把小火苗兒就燒了起來。不甘心,她如何能甘心?自以為冇有對不起任何人,為甚麼就是不肯放過她?
李管事便歎了口氣問她:“你現在就這麼跑到都城來了,青陽的那攤子事兒,就那麼丟下了麼?”
竹枝便道:“固然那片墨蘭長在開闊些的處所,但是山林裡頭並無人隨便砍伐樹木,那些樹高大庇廕,中間小溪流淌,便給墨蘭供應了一個天然的園地,想必這移栽以後,儘量仿造它原生的環境最好,便是半陰、散光、通風、潮濕的環境。特彆邇來氣候酷熱,更是不能暴曬,要給它搭個棚子,製止日光直射,另有澆水,如果盆栽,一次澆透以後莫要頻繁澆水,過分潮濕反倒壞了根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