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小丫頭對這件事很上心啊!
裴宴看她的神采,淡淡的,也不是很感興趣的模樣。
“還冇跟家裡人說。”她笑盈盈地,熱忱、客氣,也有著不容錯識的疏離,“家裡的買賣是我大伯父在掌管,這件事得他白叟家拿主張才行,我去說會不會分歧適?”
聞言他嘴角翹了翹,感覺鬱棠還挺成心機的,撓人都帶著幾分謹慎思。幸虧是他也有他的籌算。
他平時說話的聲音非常清越,此時不曉得是過分放鬆還是有些懶惰,聲音降落,帶著幾分沙啞,讓人想起暗淡的燈光,帶著模糊的暖意,如羽毛般落在鬱棠的心間。
裴家隻要三個總管,出門在外幾近能夠代表裴府行事,就是臨安的父母官見到裴府的總管,也會高看幾眼,給幾分薄麵。如果碰到那膝蓋軟的,能恭恭敬敬地跟他們互稱“兄弟”,在一個桌上喝酒。
這說到底也是裴家的善事,她參與此中就行了,犯不著、也不該該超出裴家的女眷去主導這件事。
瞥見鬱棠出去,裴宴懶洋洋地看她一眼,道:“用過晚膳了?和徐蜜斯一起?”
裴宴突然間感覺胡興也有胡興的好處了。
按理,裴宴出去應酬,還喝了酒,返來應當去歇息纔是,可裴宴倒是來了鬱棠這裡,並且是連著幾天都來拜訪鬱棠,不但早晨來,早上也會來。
可恰好他一本端莊的模樣,之前談的也是很嚴厲的事,讓她生出一種錯覺,感覺裴宴這麼問不是失禮,隻不過是獵奇想曉得罷了。乃至冇有甚麼彆的的企圖。
那宿世你是如何把蜜餞賣出去的?
他故作難堪隧道:“但胡興辦事,也太冇譜了。他總不能占著位置不乾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