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指尖輕和婉著白嫩玉足的傷處悄悄揉捏起來,彷彿要把藥膏揉進肉裡溶解掉,他的指尖微涼,也不知花嬌敏感的原因還是不風俗他這麼密切的觸碰,隻感覺腳上癢癢實在是不安閒得很
嗬…果然是個小蠢物,膽量這麼小還敢抨擊他,慢條斯理的從懷裡取出一條極新的白絹布帕,抬起玉骨手一點一點把耳背潮濕的陳跡擦去
燕綏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的一團火氣,墨眸幽幽的看著那埋首裝鴕鳥的人兒,隨後掃了一眼紅紅的耳背,白玉指尖似微微一動,眼底劃過一絲暗沉
而此時的花嬌恨不得地上有個洞,現在就鑽出來,媽蛋,她公然不是那塊料啊,現在內心是又難堪又羞囧外加一丟丟心虛,實在是龐大的難以言說,但是明顯是他先招的她
耳邊溫熱的氣味和他含混的如同戀人的呢喃更是讓花嬌大驚,忍不住扭開小腦袋躲開,就見這廝已經直起家來,抬眸似笑非笑看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