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花嬌低著腦袋身材都坐僵了,脖子還很酸得很,都冇聞聲燕綏有甚麼動靜,最後實在忍不住悄咪咪的往中間看了眼

軟糯的小奶音悶悶的說道:“我本身來就好了!”

“夠了嗎?還不起來?”

內心頓時彷彿有甚麼東西被戳破了一樣,花嬌一時腦筋發熱,俄然朝他撲上去,兩隻白嫩的小爪子死死箍著他的脖子,就朝他白玉的耳垂重重咬下去

“娘子,彆動,再傷了可就不好了!”

花嬌腦袋還在發矇,不曉得他如何俄然想起來要給本身上藥,她確切明天健忘擦藥了,冇想到他曉得這麼清楚

屋裡又奇特的沉默下來

花嬌猜疑的瞅了他好幾眼,一如既往的安靜淡然,彷彿方纔那件事情像是冇產生過一樣,內心總有點怪怪的感受

她都咬他一口了,本身在這難堪半天,可這廝卻像冇事人一樣,更加讓人氣惱

頓時,四目相對,花嬌又是一陣熱氣上湧,心跳如鼓,乾脆三兩下踢了腳上的繡花鞋,扒開被窩就躺了出來,用被子矇住腦袋

墨眸眼底閃過一絲暗光,更加越暗沉,濃黑似一團墨,內裡彷彿埋冇著甚麼,部下卻不由減輕了些力道,指尖的薄繭摩挲著悄悄劃過柔滑的腳底

“彆動,很快就好了!”

嗬…果然是個小蠢物,膽量這麼小還敢抨擊他,慢條斯理的從懷裡取出一條極新的白絹布帕,抬起玉骨手一點一點把耳背潮濕的陳跡擦去

“彆動,你本日還冇上藥呢!”

燕綏握著她腳踝玉骨手卻漸漸輕移起來,緩緩來到她腳後跟處,似不經意的用拇指悄悄摩挲起來,另一隻玉骨手白玉指尖持續為她擦上藥膏,再一點一點輕柔熔化在她白嫩絲滑的肌膚上

垂涎的看著美人用他苗條如竹的玉指幫她上藥,可貴的機遇啊,這是美人第二次為本身上藥了

燕綏聞言彎起唇角,抬開端來,墨眸看著她和順的說道,手上的力道卻不鬆半分

燕綏垂眸看著麵前小巧小巧的玉足,彷彿還冇有他的巴掌大,白嫩嫩粉嘟嘟的,被扭到腳踝,上麵的紅腫已經消逝了很多,腳背腳底還遍及著一些細碎的傷痕,有的已經結痂了

可昂首看他行動那麼當真,神采也安靜的很,彷彿現在為她塗藥就是最首要的事,冇有一絲一毫的輕浮之意,又感覺是本身胡思亂想

花嬌又尷了個尬,呆呆的靠在燕綏肩上,暗道公然麪皮薄的人做不了種事,本身剛纔實在打動了,一雪前恥的感受普通般,不過美人的肌膚真嫩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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