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卻曉得本身說到了馮保的把柄,不驚反喜,毫不害怕:“老祖宗休要自欺,您是服侍過好幾個天子的人,天然明白,君權之重,超脫於人間任何豪情。萬歲爺固然幼年,卻天縱英姿,少大哥成,試問,古今又有多少君主情願大權旁落?反之,十年來朝廷高低一片昇平氣象,大權在握的,怕不是萬歲爺吧?小人愚笨,還請老祖宗指導!”
馮保不敢往下深想了,抱住肩膀,俄然感受有點冷。
關頭的時候終究到了。陳默的心跳更加快速,麵上卻不動聲色,回道:“無它,義憤耳!老祖宗與故太師為咱大明支出了那麼多,現在太師故去不及一年,咱不忍心看老祖宗被那些小人讒諂,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了局。”
陳默驚奇的神采恰到好處:“老祖宗,您……不瞞老祖宗,小人這些年來一向在猜想仆人的身份,也曾思疑到老祖宗的身上,隻是苦無證據,一向不敢肯定罷了,本來還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