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統統仰仗父親了。”顧如畫低頭,恭敬地應了一句。
他滿腦門策畫著事情,口中催著趙雄等人快點護送馬車回府。
顧顯想發怒,但是力有不逮,氣得瞪了姚氏一眼,甩開賀嬤嬤的手,“畫兒先好都雅大夫。”又看向姚氏,“那但是成王世子,皇家後輩!他若想納畫兒為側妃,莫非不是大功德……”
快到半壁衚衕時,夏南終究勒住韁繩停上馬,顧錦正想再客氣兩句,夏南驅馬走到馬車邊上,“你好好安息,我先回府了。你的主張,你大哥與我說了,我感覺不錯,晚些時候來找你們商討。”
不歸去也就算了,還和本身並排走,這是想害本身落個大不敬的罪名?
顧顯瞪了顧錦一眼,“你既然在,莫非冇有問過夏世子他如何籌算的?固然因為鄧家的事,畫兒名聲微瑕,但是做他一個側妃還是夠格的……”
顧鈞受了驚嚇,身上又被流民抓傷了好幾處,大夫給開了安神湯藥,讓煎藥服下。
顧鈞說著,拉起顧錦的胳膊,上麵一片青紫,明顯是牴觸時被打到了。
“夫人!夏世子是甚麼人?京中都說他是君子如玉,最是知書明理之人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罵畫兒乾甚麼?這類事,必然是大郎出的主張,要罰也是罰他……”顧顯一看姚氏罵顧如畫,張口打斷了她的話,“畫兒,傳聞是成王世子一起護送你們返來的?你跟為父說說,到底是如何回事?夏世子還在衚衕口趴在馬車上與你說話?”
“你給我滾!”姚氏本來覺得顧顯是體貼後代,纔會抱病起來。聽到顧顯這些話,的確是恨不得頓時將如畫送到成王府的口氣。這些日子,在賀嬤嬤和顧如畫的勸說指導下,她對顧顯是越來越看清他的為人。
顧如畫恐怕夏南曲解,湊到車窗處,低聲道,“世子,此事事關嚴峻,王府自可便宜行事,我們兄妹本小力弱……”
“甚麼?他怎能如此不顧端方……”
半壁衚衕口或明或暗的視野,都沉浸在夏世子那一笑中,然後,世人就發明,夏世子是對著懷恩伯府的二女人笑的啊。
幸虧,顧錦隻是混亂中被亂棍打到,看著青紫,冇有傷筋動骨。
賀嬤嬤笑著過來,扶住姚氏,“女人和公子都冇事,這是老天保佑,夫人快坐下,讓大夫幫女人和公子診脈。”
這時李家媳婦引了大夫出去,姚氏拭了下眼睛,讓小柔扶著顧如畫到東配房,又將顧鈞安設在西配房,顧錦不肯躺下,姚氏讓他坐在西配房,讓大夫一個個幫他們診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