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好!你倒真是比你母親無能多了!”
“甚麼?三郎莫非吃壞了肚子?”兒子是錢氏安身的底子。她對顧欽的體貼冇有顧銘多,可這也是本身的親生兒子,一聽他拉肚子,也有些急。
要趕人,顧如畫天然也能趕。但是有錢氏這麼現成的人手在,她何必本身煩惱?
錢氏就感覺本身的手指被鐵棍敲過一樣,痛得“啊”了一聲,另一隻捂住這隻手,瞪眼著顧如畫,“你想乾甚麼?”
“二嬸不消拿父親來嚇我。父親現在深明大義,分得清親疏。再說,二房搬場這事,可不是我說的,是父親做的主。而父親,服從的但是聖意。”
錢氏不能等,她五嫂還在關雎院等她歸去,“畫兒,你這發起也挺好,不如你與我一起去見老爺,再細細商討?”
聽到錢氏的問話,她還是先跟顧如畫行了禮,纔回錢氏的話,“回二夫人的話,三公子剛纔在書房裡俄然拉肚子,大管家已經派人去請了大夫,還請二夫人去看看。”
她是錢氏汲引的,但是她的賣身契卻在伯府。現在姚氏管家,顧家二房都要搬到顧宅了,她那裡敢獲咎二女人。
就在對峙時,外院服侍的一個婆子跑出去,她遠遠看到錢氏,跑了過來,一走近發明顧如畫也在,趕緊刹住腳步,恭敬地走到顧如畫麵前施禮叫了聲“二女人”,才又向錢氏施禮叫了聲“二夫人”。
“你……老爺如果曉得……”
“二嬸是叔祖母的遠親侄女,想來叔祖母能聽進二嬸的話,是不?”
顧老太太現在是縮著尾巴躲在鬆鶴堂,盤算主張要稱病到底,不肯搬出去。
“還不能搬啊?”顧如畫也遺憾地歎了口氣,冇再開口。
“曉得又如何?”顧如畫起家,逼近到錢氏麵前,“二嬸,我無妨翻開天窗說亮話,從本日起,我大哥和四弟碰到甚麼事,二哥和三郎也會碰到甚麼事兒。父親現在能管住我嗎?把我惹急了,我跪到宮門口去告禦狀,也不是不能做的。”
“錢知義到底做了甚麼,二嬸內心也清楚。以是,我大哥去幫手銷案的話,二嬸也得拿點誠意出來。”
錢氏很想讓人將她們拉開,可小蠻那身蠻力,她固然帶了六個下人,也底子不是敵手。
小蠻還體貼腸從邊上抱了個石凳,“女人,您坐會兒。”
“二嬸,我大哥還是你的侄兒,從小叫你一聲嬸孃呢!”顧如畫收了笑意,神采冰寒,“二嬸隻怕忘了,這裡是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