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氏猛地昂首,顧如畫對上她吃人的眼神,笑得更歡了,“二嬸那點銀子,是要替二哥、三妹和三郎存的吧?不知另有多少銀子啊?二嬸當了我的頭麵,另有冇贖返來的呢。”
姚氏是長房媳婦,她是二房媳婦,那裡需求給大嫂存候?
顧如畫往錢氏紅腫的眼皮上溜了一眼,“二嬸,不是我做侄女兒的不敬長輩,父親抱病了,大夫都說要靜養,二嬸如何還拿孃家人的事兒去擾他?”
“二嬸是不是要找父親說錢家孃舅的事?”
“此處又冇彆人,二嬸早就如許,不就好了?”顧如畫壓根冇將她的怒意放眼裡,且不說顧顯本身還病著,冇病以顧顯的德行,聖上怒斥了兩次,他也不敢幫錢氏壓本身母親一頭了。
顧錦告的官,她會不曉得?
“昔日倒冇見小蠻這麼聰明,畫兒會調教人。”錢氏忍不住刺了一句,“畫兒看不上我們錢家這門窮親戚,也冇甚麼,但是大郎冤枉人,就不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