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如畫一笑,“本日在街上叫賣東西時,我看到牛禦史顛末,還看到有兩個穿戴和牛禦史一樣衣裳的人路過……”
之前也是因為有禦史參奏,聖上大怒,纔會連下兩道旨意,還口頭怒斥了本身。
南安伯的爵位都能說丟就丟,輪到懷恩伯府時,會有多少人討情?
現在,顧如畫當街變賣產業,禦史上奏後,萬一有人說這是伯府對聖上旨意的不滿,那聖上會如何發落伯府?南安伯府前車之鑒,本身這爵位,聖上也是能夠收歸去的。
“你如何曉得是雲妃替鄧家討情的?”顧顯看了顧如畫一眼。
“甚麼?你要我進宮去請罪?”這不是自投坎阱去找罵嗎?
顧顯冇想到姚氏本日發作一次,現在更加過分,竟然直接衝到外書房來了。但是,他此時不敢將姚氏惹毛。
彆人剛起家,書房門口傳來大管家存候聲,本來是姚氏不放心顧如畫,傳聞顧顯將顧如畫帶到外書房,她也坐不住,乾脆就讓顧錦和顧鈞陪著本身過來。
內心歡暢,她對顧顯的不滿都忍了下來,麵上更加安靜,“母親,父親一時胡塗,您不要與他活力。本日之事,我與父親說明白了,父親身然就會明白我滿是為家裡著想。”
“母親,這事不但是女眷的事,也牽涉到朝廷。您去請罪不管用,得看父親的。”
“老爺既然看不上我養的後代,那不如讓二郎他們為你分憂?”顧顯一提顧如慧,姚氏心就像被劃了一刀,忍不住冷冷說了一句,“老爺若看不上我們母子,大郎,畫兒,清算東西,我帶你們去投奔你們母舅去……”
“我傳聞二哥常常到胭脂河去會文作詩,他寫的詩詞,冇有甚麼題目吧?會不會是二哥這幾年寫的詩文裡,犯了忌諱?”
顧顯被顧如畫的話一帶,也忍不住皺眉深思,但他如何想也想不出伯府如何會獲咎雲妃,除了顧如畫的婚事,他都想不出伯府這幾年有甚麼大事過。
姚氏訝異地看向顧如畫,“畫兒,不管你本日做的事是為了甚麼,這事都是我的主張,明日我去進宮請罪。”
“大哥倒是出門比較多,但是他那點月銀,一起玩的朋友也大多是販子中人吧?去的也是小賭坊,小賭怡情,或者跟人鬥雞鬥蛐蛐兒,高雅點也就看個書畫聽個曲兒,這麼多年都冇事,想來也不是大哥的錯。”
懷恩伯府的爵位,是靠他伯父在聖上麵前的臉麵換來的。不像其彆人家,乃至都還不如南安伯府的根底深厚。
如果聖上真的想剝奪懷恩伯府的爵位,那隻要靠姚氏的孃家安國公府討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