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如畫正想開口，小柔走了返來，身後跟著一身素服的牛思，“世子妃娘娘，牛女人來了。”
“在你眼裡，牛禦史如果不是遇見世子，本來就是個不分是非、心無大義的人？”
那麼，她在京時說的那些話，不是出於傾慕，而是想乘機抨擊？或者，當時她就是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機，跟在夏南身邊被皇城司搜到的話，夏南就免不了窩藏之罪？
“你與王府，雲泥之彆，通途之遠。我們若真不想讓你活著，你又能威脅得了誰？但是，你有句話說對了，牛禦史——是個好官。”
“她是牛禦史的遺孤，總不能死在雲州。我們大張旗鼓地送她走，其他的，就看錢家的安排吧。”
真的要到金州去嗎？錢伯伯是父親的同親老友，父親還跟她說過兩家口頭有婚約，將來讓她嫁給錢家宗子。
錢清清又看向顧如畫，“叨擾世子妃娘娘了，臣女辭職。”
這是顧如畫第二次看到牛思。
現在，她的抨擊，人家冇看在眼裡，反而趕她走。
顧如畫提了沈家的沈氏。沈氏和曹氏相鬥，一個正妻，因為夏綽的偏疼，在宮裡的日子還不如曹氏這個妃子。這兩人的事，錢清清也傳聞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