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部屬必然辦好此事。”那保護領命辭職,當日就解纜趕往幽州。
“再說,你不是說成與不成,都有你嗎?因為有你支撐,我纔有底氣啊。”顧如畫輕柔地說了一句,夏南看著她這嬌軟的模樣,隻恨不得金屋藏嬌,讓她再也不消為這些事煩惱。
“畫兒,你說過隻寫封手劄的。”一封手劄,成與不成,都無妨。
顧如畫訝異地昂首,當作王妃看向本身身後,她回身,看到夏南竟然站在門外,更加驚詫。
顧如畫愣住腳,夏南如果再走,就得拖著她走了,硬生生停下腳步。
以是,他不肯讓顧如畫難堪。
“去吧,有話好好說。”
“如果孃舅問起,你就說我人已經在趕往幽州的路上。”
他感覺,本身娶了顧如畫,不是因為她是安國公的外甥女,不是因為她的其他,隻是因為顧如畫就是顧如畫。
“不可。”顧如畫一口反對了,姚伯言不會對本身大義滅親,對夏南她可說不準,“你放心吧,我有八成掌控,大孃舅會承諾的。”
夏南這幾次商討之事,因為牽涉到安國公,他都冇與顧如畫提過。
“實在,我能夠直接也他談。”
如果姚伯言——真的要大義滅親呢?
“這打趣,不好笑。”夏南有些悶地說了一句。
“我先寫封手劄疇昔,看看大孃舅的態度。”顧如畫主動拉了夏南的手,“你放心,我現在惜命著呢,不會冒然跑到幽州去的。萬一大孃舅要大義滅親,我不是自投坎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