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國公府現在還在守孝,又因為是建國國公爵位,這些年更加低調。俄然鬨出這事,國公爺又不在都城,他怕有事難以結束。
顧如畫拿定了主張,跟姚忠說道,“忠叔,我大哥已經十八歲了,父親到現在還未請封世子。李嬤嬤親口說過,老夫人和父親都想將爵位傳給顧銘。這一鍋湯我大哥吃不到,那我寧肯倒掉。”
他也是看著顧如畫長大的,現在就感覺,二女人越來越讓他看不懂了。就比如鬆鶴堂的李嬤嬤,二女人如何就有了她兒子貪墨的把柄,將這一家給收伏了?
上一世,那爵位最後也式微到大哥頭上。這一世,父親那心還是偏的,與其看著爵位落到顧銘頭上,還不如被剝奪呢。
“嬤嬤如何說的?”
為了奉迎晉王,瑤琴回京鄧子玉鬨著要接她進府,鄭氏還可貴對本身說了句實話,“不是我想承諾,如果我不承諾,隻怕雲妃娘娘和晉王都會不喜。”
顧如畫嘲笑一聲,這是發明錢氏拿不回東西,想讓母親歸去幫他填洞穴?
“你是我們家的宗子啊……”
“放心,我包管辦得妥妥的。”顧錦一聽mm求本身,一口就應了,“甚麼事,你說吧。”
這下顧銘、顧欽和顧如玥三個終究躲不疇昔了,都來到鬆鶴堂跪著替錢氏討情。
“阿誰……二妹,哥曉得成王世子是挺不錯的,傾慕他的人也很多……”顧錦不忍心打擊本身mm,但是,他也真的不想讓mm去碰夏南那條賊船。
滿都城裡,要論誰對“看不起青樓女”六個字最敏感,非晉王莫屬。
顧錦一想也是,隻能遺憾地撇嘴。
聖上的話還未挑明,滿朝文武,近一半的大臣已經跪諫,說雲妃出身不堪,晉王如何能登儲君之位?
顧如畫心中策畫了一下,“忠叔,能不能找人彈劾我父親?”
“我?為何要悲傷?”
顧錦樂得哈哈大笑,“可惜我們不在府裡,不然真想看看這場熱烈。”
“我娘說夫人是為了替國公爺儘孝,籌算做一場水陸道場,本日來請寺裡的大師選個比來的穀旦。如果能挑到日子,必然要等道場做完,再回府。”
姚忠……好吧,是他想多了。
姚忠點頭,又有點難堪,“要找彈劾的禦史不難,但是,京中就這麼些人,誰家與誰家交好,也大抵有個數。”
另有,二女人昔日聽的都是閨閣趣事,如何俄然對這些朝野之事如此熟諳了?
“大哥,我這兒有事,要找你幫手呢。”顧如畫想想本身這幾小我,隻要她大哥去才合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