瑤琴抱住鄧子玉的腰,聲聲如嬌鶯,“玉郎,玉郎……”
胭脂河兩岸,夜晚恰是熱烈的時候。
他又是心疼又是氣憤,帶著管事分開世人,想將鄧子玉帶走。
著火不是小事,官差很快就趕過來,有人上去將鄧子玉和瑤琴抬下來。
比及鄧子玉的大哥鄧子卓接到人報信,倉促趕來,看到自家弟弟一身衣裳都撕成了幾條,跟一個女子抱成一團,一個一看就是老鴇模樣的站在兩人身邊,四週一圈人看猴戲一樣地圍觀。
買返來細心保養,好不輕易名聲打出去了,她都在選日子了,瑤琴竟然半夜半夜跑出來跟野男人私會,那衣衫不整的模樣,不會被人把便宜占光了吧?
瑤琴回過神,一看四周滿是人,她心中一動,嬌聲痛呼,“媽媽,彆打了。媽媽,我還您銀子……”整小我縮到鄧子玉懷裡,“媽媽,我與玉郎是至心的……”
邊上人看這鬨成一團的三人,都嬉笑起來,特彆是有些紈絝後輩,平常看鄧子玉一派狷介看不上他們的模樣,早就看他不紮眼了。現在聽花媽媽哭訴,不由起鬨道,“花媽媽說得對,上青樓得給錢啊。”
“我呸——堂堂尚書府公子,不會出不起銀子吧?”
縮在鄧子玉懷裡的瑤琴肩頭一鬆,兩手更是死死抱住鄧子玉的腰。
這話說得含混,世人鬨然大笑,鄧子卓叮嚀管事留下對付官差,帶了鄧子玉和瑤琴倉猝拜彆。
鄧子卓還冇開口,花媽媽衝了過來,“至公子啊,瑤琴但是我們百花樓的台柱子,我拿她當女兒一樣,琴棋書畫學著,燕窩人蔘養著,本想靠她養老,但是貴府二公子竟然……竟然拐帶瑤琴私奔……”
鄧子卓狠狠瞪了他一眼,不想再留下讓人看笑話,“媽媽,我出門倉猝,未帶這麼多銀子。現在夜已深沉,家中父母顧慮舍弟,不如我先將人帶走,明日再來與媽媽參議?”
鄧子卓倒吸了口冷氣,一千兩!
“瑤琴是個好女人,我——我不能拿錢玷辱她!”
“他們活著比死了好。”
這麼多人看著,諒尚書府也冇臉賴這賬,花媽媽扶了扶本身頭上的絹花,嬌聲道,“那奴家明日等至公子上門。”
胭脂河這邊來往的男人大多非富即貴,鄧子玉在都城的公子中也不是寂寂知名的。
“猖獗!”鄧子玉一看才子受欺,昂首厲聲嗬叱。
“這是百花樓的瑤琴啊!”有人頓時認出了身份。
更有早就見過的人叫道,“花媽媽,你不是說下月就要讓瑤琴接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