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她本身又睡不著，翻來覆去翻身了幾次，明國公歎了口氣，“好了好了，你既然這麼不放心，下次若見到顧二女人，你點她幾句不就好了？”
“轉頭我跟伯梁說說，讓他也幫著探聽一下。”
對於那些納妾傳聞，明國公是不信的。夏南又不是傻子，給出一個側妃之位，就能皆大歡樂，還能得個好口碑的事，夏南會不做？
“以顧二女人的名聲和現在的處境，我估摸著最後，夏世子應當會給個側妃之位。”明國公對於納妾傳聞是不信的，“夏世子是聰明人，他如果納顧如畫為側妃，世人會說他受委曲了，為了救人還被迫納個女人。如果納為妾，那一來獲咎人，二來就會被人揹後嘀咕，說他趁人之危呢？”
明國公將他拖得離圍牆遠了些，“隔壁的是顧二女人？”
早晨，李氏與明國公提了此事，“你說夏世子是不是真會納顧二女人？”
父子倆一時候誰也冇開口，兩人悶頭走路，不像遛彎，倒像是趕路。不知不覺間，走到了與懷恩伯府相鄰的那堵圍牆四周。
明國公刮目相看，“夫人深謀遠慮，遠超為夫啊。”
他高低打量著明仲桓，明仲桓聽到那邊聲音，正有些不安閒，對上父親的視野，下認識就心虛地挪開了視野。
“我也不是對她不滿，她小時候，我還抱過呢。要不是有夏世子這事，仲桓如果喜好，我就認了。但是……這內裡還關聯著彆人。再說，要像你說的，仲桓如果娶了顧二女人，幾位皇子殿下也能夠通過顧三來拉攏他，這不是變成濕手抓麪粉了？”
“少年慕艾，你別隻在他舅家和姨家的女眷中打轉，京中那麼多好女子，你挑幾個好的。你不是說顧二女人長得好嗎？那你就挑幾個長得都雅點的女人給他相看。”
明國公看自家兒子臉上神采如常，可眉宇間含著一抹鬱氣，一時候也不知如何開口好。對這些小後代的苦衷，他也略知一二，要勸兒子消了心機，隻怕不易。
李氏插手的幾次宴會，都碰到錢氏跟著定國侯府的侯夫人周氏。看兩人的模樣，不曉得的，還覺得錢氏是周氏的姻親，姚氏這個顧如慧的親生母親，反而被丟到一邊了。
明仲桓的小廝天然是曉得的，將公子本日說過話的人在內心過一遍，公子碰到的人裡，隻要隔壁懷恩伯的至公子和二女人是外人。
“但是他是要納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