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我和王束縛一起回到店鋪。
我嚇得身子一顫抖,一屁股坐在了中間椅子上。
王束縛一看到姐姐,氣勢洶洶的模樣和顏悅色了很多,他擠出一絲乾笑,說:“玲妹子,你說我腦袋上趴了個癩蛤蟆,這是啥意義啊?”
“他腦袋疼,是因為上麵趴了一隻癩蛤蟆。”
“怕啥?此次我請陰符總行了吧!”王束縛一咬牙,說道。
對,就是都雅,這牲口如果放在黌舍裡,鐵定秒殺那些所謂的校草,就是跟現在的那些流量小鮮肉比,不管氣質還是邊幅都賽過很多。
我把五張符遞給王束縛,叮嚀他,平時在家就放在床頭鎮宅,重視防潮防汙損,出門的時候記得隨身照顧,五張符,一張都不能落下,不然不但不靈驗,另有能夠會出事。
招財符冇招來財氣,反而還一向掉財……王束縛的腦袋還莫名其妙疼起來了,這到底是如何回事?
他一出去就笑嘻嘻地說:“丁勉,你店門口坐著一個算命先生,這明擺著是跟你搶買賣呢?”
“以是啊,和一個不愛我的人,乃至對我非常討厭的人結婚,這活著,和死了有甚麼辨彆?”我苦笑道,“再說了,即便我嘍囉屎運幸運活過了20歲,前麵等候我的,還是是各種多難多難——這他孃的含笑地府命,天存亡相,福分褪儘,後半生不死,也是如喪犬普通苟活。”
“啥?”
王束縛在一旁不耐煩了,催我快點回店裡給他請陰符。
成果還不到非常鐘,竟然真的陸連續續有五六個主顧,來我白事鋪裡買東西了。
“姐,你如何曉得的?”
這一次我是完整傻眼了。
聽到這些話,王束縛的臉愈發陰沉起來,拳頭攥得緊緊的。
我嘲笑:你覺得呢,五鬼運財符可不是一張符,而是五張符——請這五張符,所揹負的因果,是彆的陰符的五倍,十萬塊都算少的了。
這一次倒冇呈現前次那種“鬼畫符”的環境,固然花了點時候,但總算是順利完成了。
我把啟事奉告了王束縛,他有些悻悻,說你如何不早說,那現在如何辦?
“簡樸,把那三腳金蟾的符籙還給我,我把神請走就行了。”我說。
一旁的王束縛不耐煩了,說你們聊夠了冇有,我這邊的事還冇處理呢。
“你最好還是不要給他請這個符,不然他會倒大黴的。”年青神棍淡淡地說道。
青年指著我身邊的王束縛道:“這算不算一筆橫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