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本來盤膝而坐看好戲的虯髯大漢,竟不知甚麼時候脫手了。
先是籌算給這位河伯致命一擊。
那受傷頗重,這輩子必定修為冇法再近一步,乃至又發展風險的女修,也忍著疼痛,緊隨厥後。
純粹怒見不平拔刀互助?
丁勉輕笑一聲,也不戀戰,確認最後一刀斬碎了沖天辮少女的本元後,直接一個回身,腳一點地,如鴻毛普通,飛掠向了門外。
而狹小的廟屋當中,更是多了幾個不速之客,正和河伯衛銃戰在一起。
“上!”
已經從翩翩少年變成了虯髯男人的丁勉,哪怕走到他們眼皮底下,衛銃等人還是冇有認出他的身份。
必定了必敗無疑的河伯,用長矛支撐空中,從地上爬起,一臉痛恨地看向那黑衣老頭,咬牙道:“好一個河伯,你能有現在職位,現在修為,全都拜我所賜,現在竟然結合這些鼠輩結合圍攻我?”
丁勉一刀到手以後,幾近冇有停頓,第二刀,第三刀,第四刀,接連會出……
世人大驚失容,紛繁警戒之極地看向丁勉。
再次來到河伯廟,丁勉一刹時有些晃神,更多的還是物是人非。
“錯了,我隻是操縱這裡的狹小空間,用龍吟拳一網打儘罷了。”
“誒,彆說,我還真想過,您可真是我肚子裡的一條蛔蟲……既如此,那我就更得殺了你。”河伯笑嗬嗬地說道。
一個邊幅邪魅,紮著沖天辮,身材嬌小,單腿浮空的少女。
一番廝殺下,衛銃七境頂峰較著有些不敷看,加上這河伯廟早已燒燬,冇有香火香客加持,不然如何著也得有個八境的水準,不至於如此狼狽。
統統人,一擁而上……
想當初,他便是以如許姿式戰死疆場。
徐春等人神采大變,正欲有所行動。
哢嚓!
手裡一把殺豬刀,鋒利無匹,泛著寒光。
謔,老熟人一下子來了兩個,有點意義了。
徐春等人窮追不捨。
一把烏黑的殺豬刀,騰空飛來。
固然細水鎮這些年竄改了很多,但畢竟從小在這長大,餬口了將近二十年,路如何變,感受不會變。
丁勉冇有多逗留,直接往河伯廟行去。
這四個圍攻他的修士,黑衣老頭大抵五境出頭,徐春和那雙刀男人皆為六境,而那邊幅邪魅,單腿浮空,好像妖邪的沖天辮小女孩,彷彿已是達到了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