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城將筆一支支的撿起來:“這件事情你要問她。”
對方提出來的前提是他冇有想到的。
顧城故作哀思:“莫非這裡不好嗎?莫非這裡冇有給你暖和嗎?莫非同事之間的友情都冇法挽留住你的心嗎?哦,天啊,如果其彆人曉得了這個動埋頭中該多麼的哀思。不可了,我感受本身的心跳將近停止了,給我速效救心丸。”
顧城猜疑的看著她,愣了半天賦說道:“啥時候的事兒啊,我如何一點都不曉得呢,你們藏得夠深啊。不過你放心,我對百合是絕對冇有定見的,說實話,百合比搞基要唯美很多,起碼從男性的角度上是如許的。”
現在的顧城讓她想起了方纔到弘遠的阿誰顧城,一樣的逗比,一樣的口冇遮攔,能夠讓人抓狂,卻又讓人從緊繃的狀況放鬆下來。
這是孔梨花的原話。
“包夜能做甚麼?”
“不去你的公司呆著,跑到我這裡來做甚麼?”顧城打著哈欠給本身衝了杯咖啡,懶洋洋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