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復甦的時候,許文清定然是不會讓夏語薰倒酒的,但是現在的許文清,早已是酒勁上頭,見夏語薰還要灌本身,她有些不平氣地說道:“好……好啊,喝……喝就喝,我……我如果敢說一個不字,我……我明天的名字就倒過來寫,我就叫……叫清文許。”
一家淺顯的旅店內。
“首長,這是武夷山那邊母樹上麵采下來的極品茶葉,傳聞是薑斬仙親身脫手炒的茶,一共製出了五斤的茶葉,給您送來了一斤。”中間的保鑣員笑著解釋道,“提及來,薑少爺也算是故意了。”
許文清臉頰紅撲撲的,白淨的皮膚,看起來煞是敬愛,對於夏語薰說的話,許文清也是笑著揮揮手說道:“實在我們早就熟諳了,阿誰臭屁有甚麼好喜好的,每天都是半死不活的模樣,問些東西還喜好罵人,又喜好裝比,的確就是一無是處,我……我纔不會喜好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