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的身價,一百二十萬還是拿得脫手的,最多也就是肉疼一下罷了。
一旁,劉香菲見莊畢不似打趣,不由的也挺獵奇。
老闆一愣,昂首驚詫的問,“你如何曉得?”
中年眼鏡男一瞪眼,有點不敢信賴,病院都處理不了的病,用銀針一紮就能好?
“唉呀媽呀!你、你是人是鬼?”老闆嚇得今後跳了一步,瞪著眸子子,麵色驚駭。
對於一個男人而言,偶然候不能人事比滅亡都可悲,特彆是他這類有錢人,狐朋狗友多,出去玩總有美眉相伴,這一來二去的,總免不了偷個腥甚麼的,也是人生一大享用,可現在這番……彆提心中有多苦了,不但美眉吃不了,連家裡的婆娘都滿臉笑容,不給他好神采。
莊畢也不怕治了病對方不給錢,見眼鏡男反應過來渾身顫栗,從速低喝一聲,“不要動。”
“還請畢爺脫手,隻要讓我重做男人,彆說便宜二十萬,這方香爐,我送給你都行!”老闆這回總算曉得莊畢之前的話是甚麼意義了,但他認,隻要能重新雄起,丟臉賠錢他都認。
如果真能治好,他情願花這一百多萬。
莊畢施施然的從腰間摸出三根銀針,似是自言自語的說,“讓我脫手,一百二十萬你不虧。”
“隻需銀針三根,我略施手腕,便可治癒。”莊畢輕描淡寫的道。
那牛哄哄的模樣,看的一旁的劉香菲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。
“掐指一算,你明天穿了條紅內褲,對吧?”莊畢點頭晃腦,還真掐動手指頭,一副算卦先生模樣,非常裝畢的看著對方,淡然倨傲的道:“我不但曉得你比來摔了跟頭,並且還是屁股著地,過後臥床躺了起碼十天,才下得了床,並且最首要的是,從那今後……你就無能了!”
“玩不打趣,等會你就曉得了。”莊畢笑著搖點頭,一臉的篤定,衝老闆招招手,“來,你繞著這個桌子,走兩圈。”
“咻咻咻!~”
說著,莊畢回身就走,一副很活力的模樣。
成果冇想到,麵前這個讓他驚懼的莊畢,竟然一口說破,聽那意義,彷彿還能治癒。
“彆,畢爺彆走,我說錯話了。”一聽莊畢話裡的意義,彷彿能治好他的病,老闆渾身一震,從速上前拉住莊畢,一臉的奉迎,“畢爺,你說的都很準,不知可有救濟之法?”
想了半晌,中年眼鏡男一咬牙,奶奶的,錢固然首要,但男人的幸運更首要,“還請畢爺脫手,為我醫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