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眼鏡的話,那堵牆猛地動了一下,隨之從那牆龐大的腹腔裡收回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聲。本來眼鏡倚靠著的並不是一堵牆,而是一小我的後背,隻是這傢夥的後背實在是太寬了,足足有眼鏡後背的四五個寬,體重也起碼有眼鏡的四五倍重,固然冇有河裡吃草的河馬重,但是體重也絕對在二百公斤以上,如許的一個大塊頭,大夥兒不叫他河馬還能叫他甚麼呢?
眼鏡聽了那小腦袋說的話,無可何如地地說:“河馬,老邁臨走的時候不是讓我們等他半年嗎?說這半年裡冇有要死人的事情大師都不準聯絡,我就是找到他了也不敢和他聯絡啊!明天已經疇昔半年了,連個毛資訊也不給一個,我也正愁悶著呢!媽媽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