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諸位館主們都是國術界的奇才,哪個不是身懷絕技呢?”
“一幫打著國術名頭混吃等死的老東西,都已經半截入土了還冇能學會這個,憑甚麼就要要求我一個二十歲的年青人事事謙讓呢?”
“如何我明天到這兒來吃個飯,就非得讓一幫老頭子來考我呢?”
“明天我唐晨倒是想領教一下,你這小鬼到底有甚麼本錢膽敢看不起我們這些修習國術的!”
“我向來就冇有看不起國術,我看不起的是你們這幫隻曉得打著國術幌子去亂來彆人的混子罷了。”
秦修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:“孃舅,事理是這麼個事理,但事不是這麼個事啊!”
“你還敢說?!”唐晨目眥欲裂地掄著拳頭就想往上闖,卻再度被身邊的人死死抱住了:“你瘋了嗎?陳先生但是還在場呢!”
秦修聽到他這話時不由啞然發笑道:“那如果我能打得過你呢?你也去鑽馬桶嗎?”
“如果連我一個混子都打不過的話,我看你還是一頭紮在馬桶當中把本身滅頂好了!”
陳平現在是真的覺出有些騎虎難下了,本身一次次的挖坑,但秦修卻一次次地把本身也往坑裡拖,這傢夥真的就是走的傷敵一千、自損一萬的路數。
“你如果不信的話,自能夠讓在場的這些館主們為我作保!”
在場這些來赴宴的來賓們並不都是醫館、星象類的文人,其間也不乏一些研討古武國術的武館館長們。
這小子要說鐵了心要借陳平的名頭來賽過世人,本身就算不平也隻能忍著,不然就不但是能不能在平昌區開館混下去的題目了。
他剛纔的話,也絕對不但是在說給那些館主們聽。
人群當中,有一名鬚髮斑白的老者“啪”地一掌拍在了餐桌上,頃刻間堅毅不已的玻璃鋼桌麵,竟是直接就被他給拍碎了。
秦修一挑眉毛一瞪眼,一道無形的煞氣隻刹時便已遍及了整座宴會大廳,頃刻間世人隻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一向涼到了天靈蓋,隻能各自錯愕不已地相互對視著。
真說他想折磨一小我,有無數種毒藥都能夠成為他的手腕,並且無色無形底子發覺不到。
“哦?”秦修有些驚奇地挑了挑眉:“你說這話,能算數嗎?”
“他們就算了吧,我信不過你,天然也信不過他們。”秦修話音一頓時,臉上不由閃現出了一抹奇特的笑容:“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其他的人選,應當挺合適的。”
唐晨冷哼道:“我姓唐的自從在平昌區開館以來,還向來冇有食言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