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蘇星暉一向說這些郵票是他幫朋友買的,不過侯達禮老是有一種感受,這些東西都是蘇星暉本身買的,隻是打著朋友的名義,要不然的話,這麼多錢買的東西,他的朋友如何總不呈現呢?
蘇星暉道:“如許吧,我出十六萬把這些東西全收下了,那一萬塊錢算是您的車費。”
許海民笑道:“彆客氣,我們誰跟誰啊?你明天找我,有甚麼事情嗎?”
說實話,侯達禮曉得,這批東西再放幾年,代價必定不止十五萬,題目是,他是做買賣的,不是搞保藏的,他需求資金週轉,但是他手上這批東西也是很難脫手,因為現在全部保藏品市場都不太景氣,能拿得出這麼多錢的人未幾。
那幾幅卷軸裡,有字有畫,也都是一些當代書畫名家的作品,固然再冇發明那種代價特彆高的作品,但是也都算是不錯的東西了。
他把蓋子拿了下來,然後把瓷罐倒了過來,看起了底部的款識,款識上寫著“大明成化年製”六個字,他不由心中一驚,這是一件明朝成化年間的鬥彩瓷器啊。
至於那些筆筒、硯台、雕鏤之類的文玩,蘇星暉臨時看不出代價,他畢竟不是專門搞保藏的,認得出阿誰成化瓷罐,也隻是因為二十年後成化鬥彩瓷器太著名了,他在電腦上見過很多圖片,也曉得它的藝術氣勢。
兩人一起來到了侯家,侯達禮的老伴在房裡問道:“如何又回了?”
掛了電話,蘇星暉便趕向了海民修建公司,如果說現在上俊縣城裡有誰能在一個下午拿出十幾萬塊錢來,那也隻要許海民了,或許另有其彆人,不過隻要許海民能這麼放心的把錢借給他。
蘇星暉道:“如許分歧適,您多少加點兒。”
不過他又不想把這些東西拆開來賣,能一次性拿下這麼多東西的人就更少了,因而,他纔想到了蘇星暉,明天趕上了蘇星暉,他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給蘇星暉看了。
蘇星暉道:“太感謝您了,許叔叔,我給您打張借單吧。”
侯達禮道:“好東西當然有,你要不要到我家去看看?”
十五萬在這個年代算得上天文數字了,侯達禮能拿出這麼多錢,也確切應當是竭儘儘力了。
看他挑完了,侯達禮道:“小蘇啊,你那位朋友還收不保藏彆的東西?我前次到江城去,進了一些好東西。”
侯達禮翻開了彆的一個櫃子,從內裡拿出了一些東西,有瓷器,有卷軸,有一些筆筒、硯台、雕鏤之類的文玩,他把這些東西謹慎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,讓蘇星暉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