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連卿一聽這話就驚得差點兒直接從車上跳下去:“我靠,我說老艾,你不會真的……我平時跟你開開打趣,你丫還當真了!?”
看到艾一戈難以開口的模樣,劉天順翻了個白眼,悠悠然說道:“老彭你丫閉嘴吧,你小子除了能搓火添亂,彆的本領一點兒冇有。如果這事兒是真的,老艾真那麼禽獸,也跟你小子平時的攛掇脫不了乾係。”
上了早已煩躁不安的彭連卿的奧迪tts,劉天順才一收常日裡那嘻嘻哈哈之態,看了看彭連卿,終究說道:“老艾,坦白說這事兒有些毒手,你對靳可竹那點兒心機我曉得,一見之下就驚為天人。隻是這事兒你必須跟我說清楚,你到底把人家如何了?你如果連我都不能說,那我幫不了你甚麼。”
“滾,老子長的有那麼寒傖麼?”劉天順笑罵,然後又把眼神飽含深意的看著艾一戈。
尋求她?尋求本身同居了兩年多的女朋友?――艾一戈俄然感覺這是一個相稱風趣的命題。不過,彷彿這的確是獨一能夠處理題目的體例,劉天順賣力攔住查察院提出公訴,本來這類非自訴類的案件取證過程就比較煩瑣,再加上劉天順中間動脫手腳,公訴的提出時候將會被大大的提早。操縱這段時候把靳可竹追返來,到時候靳可竹本身撤消告狀,查察院那邊也不成能吃飽了撐著非要跟艾一戈難堪。隻不過,這事兒如何越想就越感覺彆扭呢?
“像!真他孃的像!惟妙惟肖,老劉,你丫乾脆改行投身演藝界算了,讓老艾力捧你,保不齊你就是第二個葛大爺。”彭連卿誇大的唾沫四濺。
“你還躊躇個屁啊,歸正就兩種挑選,一是你把她在公訴之前追到手,她不告你了,統統ok。二是你丫洗潔淨屁股籌辦下獄,除非你爹掏槍把靳可竹乾掉。你選一個!”劉天順不愧是個都會盲流,還是有知識有文明的盲流,提及話來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。
艾一戈看了看劉天順,眼神龐大:“我第一次看到她說甚麼了?”
“得,那我是冇甚麼好說的了,你丫洗潔淨屁股等著把牢底坐穿吧!”劉天順非常無良的雙手抱在腦後,兩隻腳也翹到了車前座的椅背上,嘴裡還說:“老彭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,如何就喜好開這類娘們兒的車,腳都伸不直。”
“那另有甚麼可說的,查察院那邊我幫你攔著,你丫放心大膽的尋求她,追到她為止。這天下上冇有哪個妞兒的心是鐵打的,隻要你肯軟磨硬纏,就冇有甚麼妞兒是搞不定的。鐵褲襠不也被你鋸開了?那另有甚麼搞不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