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效冷冷看著夏荻,一字一句道:“除了瞿沁瑤,我誰都不會娶!趁早將你的花花腸子放到彆人身上去,你若膽敢再去膠葛他,休怪我不顧及親戚之間的情分。”
那人本正負動手悄悄打量道觀四周的風景,聽到動靜,回身瞥見沁瑤,眉眼頓時含了一層笑意,道:“阿瑤。”
藺效跟蔣三郎從盧國公府出來,剛要上馬,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,轉頭看去,就見一人一騎正奔馳而來,雖不是在寬廣的官道,此人卻騎得極快,渾不顧及路旁百姓,明顯一副天孫公子的作派。
藺效冷冷道:“是。”
蔣三郎怕兩人再爭下去真會打起來,忙不動聲色隔到兩人中間,笑道:“都是自家兄弟,何必為了些藐小事傷了和藹,此處人來人往的,莫落在旁人眼裡,白白讓人笑話。夏荻,你上回不是說得了一把龍涎弓要給我瞧麼,不如本日便到你府上觀賞觀賞?”
夏荻頭一回見藺效如此疾言厲色,驚得忘了接話,好一會才憤激道:“憑甚麼?!你跟她並無婚約,有甚麼態度禁止我跟她來往,再說了,你清楚跟――”
藺效聲音透著冰冷砭骨的寒意:“我不管你對沁瑤存了甚麼樣的心機,從本日起,十足給我收歸去!劉青的事不過略施小戒,今後你膽敢再衝犯她,我必然不會等閒放過你!”
蔣三郎這才明白過來到底產生了甚麼事,見藺效和夏荻之間劍拔弩張,故意安慰,卻又感覺實在無從勸起,他曉得藺效喜好瞿蜜斯也不是一日兩日了,對她非常器重、到處庇護,斷不能容忍旁人覬覦。
藺效麵無神采道:“手足斷了還能再長上,但若再有下回,我會令人挑斷他手筋腳筋,讓他自此成為一個廢人。”
院裡阿誰跟緣覺一道來的小沙彌見此景象,先是愣了愣,隨後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。
藺效上回因幻景之事,本就對夏荻故意結,這時聽他竟然敢直呼沁瑤的閨名,心中戾氣陡生,再無顧忌:“對!長安城你誰都能夠招惹,獨她不可!今後不管是你,還是你身邊的人,十足都離她遠點,聽懂了嗎?”
清算安妥,叮囑福元看家,便跟阿寒出來了。
夏荻冇想到藺效承認得這麼痛快,心底的迷惑更加清楚,怒聲道:“你該曉得劉青是我身邊最對勁的人,不知他做了何事,你要如此不包涵麵,直接斷他手足?”
沁瑤的心恰好被吊到一半,冇防備聽到緣覺這麼一說,頓時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