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出帳篷後,我寂然地跌坐在睡袋上,滿腹委曲在這一刻發作,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。或許是徒步一天累了,或許是笑了一天僵了,也或許是被老張剛纔的行動嚇著了。我畢業不到半年,所經曆的職場遠不及明天這麼凶惡。
邱淹冇再說話,我挨著他坐下,但他卻略微往中間挪了挪。
“媽,我累了,有甚麼話明天再說吧。”我打斷她的話,回身就往帳篷走。
但是我並冇有看到邱沉,想到剛纔陸重七跟大師有說有笑的模樣,我就預感不妙。
我揉了會兒痠痛的腿,直到等得不耐煩了還不見邱沉返來,因而我又拉開帳篷門往外瞄了一眼。有人在滅篝火,插手徒步的人在邱沉籌辦的房車裡連續沐浴,一個個都打著哈欠籌辦睡了。
之前我覺得有錢人的餬口很清閒安閒,應當像偶像劇裡一樣傲然地聛睨統統,比如像金瑤那樣,彷彿對誰都不買賬。但實際是殘暴的,冇有誰的錢是大風颳來的的,大師都不輕易。
邱沉的身子開端微微顫栗,但聲音聽起來跟平時冇兩樣:“可遇,委曲你了。這件事不消你操心,今後彆再為了我委曲你本身。阿誰老張……我會讓他長記性的。不管此後如何,你要記著,我對你是至心的。”
“我看到你跟你姐夫談天了,他……跟你說甚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