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犟脾氣上來了,被警官攆出去後乾脆坐在了台階上。
邱沉看到我時“噌”地站了起來,他眼裡有星鬥在熠熠發光:“你如何還冇走?”
我冇奉告他警官大哥跟我說的那些話,挨著鐵雕欄盤腿往地上一坐:“我不是說了嗎?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。”
第二天早上邱沉才被放出班房,錄供詞之前他讓我頓時出去,有些事情不需求我胡說,既然差人冇讓我錄供詞就彆湊這個熱烈。
我乾笑了兩聲:“扔不動,如何扔?對你來講它隻是一包過期的捲菸,可於我而言,它承載著我沉痛又甜美的明天。”
我內心一暖:“大哥,你讓我出來陪他吧,不然他待會兒還得煩你。我就在鐵雕欄外頭陪他,天亮前我就出來,行嗎?”
就在這時,頭頂上炸響一聲驚叫:“啊!鬆……鬆開!痛死我了!”
邱沉竟然來了?
我爬起來一看,門口來了兩個差人。我內心“格登”了下,陸重七報警了?
這間班房裡隻要他,中間那間班房黑黢黢的冇看到人,我挨著的處所就在兩個班房中間。邱沉目不轉睛地盯著我,一向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