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再說了。”青青打斷了她。
我內心暗道,想要色誘我冇門,跟玄月在一起這麼久,我對狐狸精引誘抵當力已經很強。
“不消擔憂,你的內功會規複,並且變得更強。”青青的聲音很輕很柔,感受就在我耳邊說話,我乃至能聞到她頭髮披收回的香氣,與體香較著分歧。
我胡思亂想了好久,想不出眉目來,身材還是完整不能動,大抵植物人就是這個樣吧?之前傳聞“走火入魔”時總感受很好笑,很悠遠,冇想到真的落在我身上了。
我想起來了,那是玄月母親,看來她並非冷血無情的人。
這必定不是功德,但是我滿身不能動,除了朝她瞪眼還無能甚麼?現在她火線燭火較亮,並且她站得很近,隔著麵紗也能模糊看到臉的表麵,斑斕純真又崇高,暗香襲人,如何看都不像是一個奸刁姦滑心狠手辣的狐狸精。
青青微皺眉頭,躊躇了一會兒,回身揚了揚手:“先帶他下去,讓他沉著一下。”
青青的聲音從較遠處傳來,安靜但嚴肅:“我三申五令不準同門相殘,玄月先是未經答應轉化為人身,現在又夥同人類殺了本家,我怎能再包庇她?”
玄月嘲笑:“確切不消再演戲了,你們本來就不在乎我的死活,要殺就快脫手!”
演出了一會兒停下,她在法壇前提筆劃了甚麼東西,接著拿了一柄小小的玉柄骨刀,走到我麵前,用刀尖在我雙眉之間悄悄紮了一下。
青青用骨刀取了一滴血,把血塗在剛纔畫的符上,把符摺疊起來。婉兮捧著一個竹簍走近,青青伸手從竹簍內抓出了一個東西,一看之下我差點嘔吐起來。
老奶奶道:“這小子的眼神表示不平,恐怕永久不會至心為我們做事,乾脆一刀砍了。”
我隻能瞪眼,但究竟上我連轉動眸子子都有些困難,瞪眼標結果並不睬想。她從我眉心取血塗在符上,把符放進蛤蟆嘴裡,就是癡人也能想得出來不是功德。
“哼!”有一個衰老的聲音重重哼了一聲,接著是木杖頓地聲,然後是呯呯聲,能夠是玄月母親在用力以頭磕地。
“不成能,他絕對不會插手,並且我底子不曉得他在那裡!”我當即回絕,周家十有八九是青丘門害的,周易靈連玄月都不想見到,如何能夠會插手青丘門?
我聽到了一個聲音,感受有些熟諳,但想不起是誰,也看不到東西,乃至不曉得本身身材在那裡,像是在做惡夢。
青青道:“我這類巫術非常陳腐,早在你們祖師爺成名前幾千年就存在了,連他也破解不了這個神通。當然你也不需求太驚駭,我冇有虐待彆人的癖好,不會因為閒得無聊拿針紮一紮它,也不會用它來逼迫你去做甚麼,我需求的是心甘甘心為我做事的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