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我表姐不管這些,浣衣掃灑的事,還得是你說了算。”
“還能如何辦,我看是冇戲了。”春容歎口氣癱坐在門檻上。
春容有點躊躇:“這怕是不好吧?再說了,去哪找啊?”
胡小酒笑了笑說道:“就等你這句話,不然你覺得我為甚麼肯幫你。”
胡小酒冇問,春容反而自顧自地提及來:“你曉得我們薛姨娘疇前是做甚麼嗎?”
“那既然是一模一樣的,我們把牡丹的那條找來不就完了,料她也看不出來。”
“你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。”胡小酒說著又躊躇起來,“隻不過……”
胡小酒想了一會兒說道:“一模一樣,這麼說來,那珊瑚串子在牡丹手裡也有一條?”
胡小酒翻翻眼皮說道:“你有這閒工夫拿我打趣,如何不想想你的珊瑚珠該如何辦?”
“周姨孃的兒子都多大了,我說的是近幾年的事。”春容說道,“薛姨娘曾懷過孩子,但是冇等生下來孩子就冇了。”
“這麼好的東西,乾嗎要丟了呢?”
春容笑道:“我當你是個傻的,本來也不算傻,行吧,今後你隻洗一盆,但是你不能唬我。”
“你傻了,那牡丹無親無端的,死了也是衙門給她收屍,恰好我衙門裡有熟諳的人,說不定有人見過呢。”
“我,噗哈哈哈哈!我對不起,我忍不住,哈哈哈哈!”
“喂!你很過分哎!人家白白看到我的時候就冇有笑成你如許,你很冇有規矩哎!”胡小酒跺著腳說道。
“孩子冇了就冇了,厥後身子也不濟,不知如何,老是懷了留不住。我看這府裡風水不好,大夫人冇有子嗣,就二姨娘周氏有,但是現在也不能生了,薛姨娘又老是坐不住胎。”春容嘀咕了一會兒又說道,“厥後有一回姨娘在街上遇見牡丹,搭眼就瞥見她手上的紅珊瑚串子,姨娘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跟本身戴的一樣的,合著全都城裡除了找不著幾條,何況是一模一樣的兩條,恰好她就有,姨娘當場就翻了臉,扭頭就走,返來就說要把那串子扔了。”
“不如何,我是說我因為這事兒擔擱了大半個上午了,甚麼都冇乾,還得去衙門,下午還得掃花圃……”
小七露難堪又難堪地搖點頭說道:“不是。”
“哪用得著思疑,我聽姨娘罵過,說牡丹本來在樓裡的時候就勾引老爺,現在必是曉得她坐不住胎,又動了鬼主張。這不,那牡丹死了,她就好了,又想起她的珊瑚串子,我但是去那裡給她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