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甚麼?”
“……以及,我想要提示你一件事。”
“嗬……你安知我是八旗殉道尊者?”
“用這體例麼?”
這時再看那些行屍,已全數倒在地上,唯有最中間那口棺材內那具最為衰老的屍身,仍同最後時一樣一動不動矗立在原地,嘴裡噴著淡淡青色煙霧,一雙半睜半斂著的眼睛朝載靜望著,喉嚨裡汩汩聲動,彷彿有甚麼東西在它喉嚨裡翻滾著,又彷彿是在對載靜死力想說些甚麼。
熊熊血紅色的烈焰,從他喉嚨嘴巴和眼睛裡放射而出,逼得他伸直成一團,發瘋哀叫,又發瘋地暴怒而起,縱身一躍朝著狐狸肅立不動的身材上直撲疇昔:
“那麼王爺所真正擔憂的,卻又究竟是甚麼。”冇等我開口,在將懸浮在半空那枚灼灼生光的東西支出掌心後,狐狸高聳問道。
“當年下官親眼所見,這妖狐在朱珠女人離世後不久,將她的元神支出了此物內,若不是元神珠,就教王爺,它又會是甚麼?”
“王爺的意義是……”
“但碧落剛纔也已在王爺麵前誇下海口,不管如何,碧落自當竭儘統統,將她留在身邊。”
於此同時,從珠鏈內閃電般衝出一道光。
“然後呢?”
那具行屍的模樣極其古怪。
而這一下,我終究將那東西完整看清楚了。
“是關於製誥之寶的傳說麼?”
隻本能地挺直了身材想趁他不備去伸手奪回那根鏈子,但可惜底子做不到,明顯它離得我那麼近,一伸手便能夠夠到的間隔,但恰好我如何用力,都冇法伸脫手,更勿論是去抓到它,把它奪返來。
“製誥之寶同不動明王大天印都在王爺手中,碧落如何想,應當都是無關緊急的。”
“你如何曉得。”
話音跟著他目光在我臉上遊移出一道冰冷得令人顫栗的軌跡,直逼得我硬生生把頭用力轉開。
冷冷將話說完,那一拳卻遲遲冇有落下。
“嗬嗬……”
“卻恰是因他對本身的那一點點遊移,和轉念間因那遊移而私行拔出龍淵並開釋出你體內的梵天珠,才導致他等閒被你這妖孽所滅。碧落,你演得一出好戲。”
“王爺過講。但,若不是王爺始終袖手旁觀,碧落又怎能等閒將這戲演下去,又豈會等閒得逞。卻不知王爺此舉又究竟是為了甚麼,棄卒保車麼?”
但半晌後,似是一轉念,他改以指骨從我後背上漸漸掠過,然後悄悄問了句:“你在做甚麼,寶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