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,張連義可說是完整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,但最上邊的三個大些的字他卻感覺似曾瞭解。他的目光在絲帛和石板上的筆墨之間來回踅摸了好大一會,嘴裡俄然念出了三個字:“文種書。”
氛圍中俄然有了一種奧秘的意味,彷彿有一聲如有若無的嗟歎聲響起,隨即又消逝了。
隻見火炕西邊的空中上,一個身材窈窕的白衣女子正緩緩站起家來,一頭長髮低垂,底子看不到麵龐。而在這女子頭頂的房梁上,竟然不知甚麼時候占有了一頭巨大的老鵰,一對龐大的翅膀微微扇動,鋒利的眼睛直盯著女子,雙爪一伸一縮,顯得躍躍欲試。
女人驚叫一聲後退一步,張連義的臉上卻暴露了笑容。他伸出兩根手指,從骷髏頭中漸漸地夾出了一樣細而長的東西,細細打量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