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一轉頭,彷彿也發明瞭目標,隻見他本來透著天真的一張小臉上俄然充滿了殺氣,身子往下一蹲,前腿弓,後腿蹬,一根高粱杆加鐵釘做成的箭緊貼著嘴唇緩緩挪動,竟是一個非常標準的射箭姿式。如許的一個姿式和神態是那樣的熟諳,張連義腦筋裡一陣恍忽,竟彷彿看到了阿誰早已喪失多時的銅人。

麵前的征象實在是詭異得有些匪夷所思,那木工徒弟眼裡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驚駭,嘴裡不斷地嘀咕著:“連義啊!你說我做木工活做了大半輩子了,甚麼樣的木料都見過,可像這類事情,倒還是第一次見呢!你這根檁條到底是從哪弄來的?不是有啥說法吧?”

幾位木工徒弟相互對視幾眼,也感覺有些不美意義,不好再說,一個個抄起東西乾活去了。

比來一段時候以來,張連義可說是見慣了這些詭異之事,明白日的倒也冇感受有多驚駭,但是一邊的木工徒弟可有點受不了了,他的臉也在一刹時變得一片慘白,雙腿乃至停止不住地打起了顫抖,一雙遊移不定的眼神裡較著寫著幾個大字:白日見鬼!他側身撤步,已經在預備來一個‘風緊,扯乎’了。

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響過,一大一小一個小男孩領著個小女孩跑了過來,小男孩虎頭虎腦,手裡拿了一把竹子做的玩具弓箭,小女孩白白淨淨的,粉嘟嘟的一張小臉,手裡則拿了一個紙風車搖扭捏擺。這倆孩子不是彆人,恰是張連義的二兒子虎子和小女兒蓮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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